“才三百块校服费?每个月给你那么多钱,你都花哪里去了?三百块都交不起吗?”
我正想说她根本从来没有给过我一分钱时,她却生气地拿出鞭子,让我伸手,对我进行家罚。
“我们虽然有钱,但也不能大手大脚乱花!手伸好!给你长些教训!”
很小的时候,我心里就有一个坚决的信念,人要活得有尊严,就算面对自己的父母也不例外。
那次打手掌,又是以手心皮开肉绽结束。
我不是乞丐,也不想被当做乞丐看待。
之后我向老师申请延期,自己想办法挣钱,一个月后补缴齐校服费。
回忆至此结束,我看向王姨,她面容惆怅地表示:
“这我不太清楚,不过要是有钱,小天何必每天自己去打工卖废品?”
大姐却陷入沉默。
“所以他每天穿得那么破。是因为没钱?”
“大小姐,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这孩子平时不爱说话,不过我知道,他是个好孩子,不早了,我先休息了。”
王姨关门前又叮嘱:“大小姐,刚刚我说的,可千万别让老爷夫人知道。”
“等等。”大姐还想追问,可王姨没给她这个机会。
周若若迷惑地回到房间,她百思不得其解王姨话里意思。
“周天在周家,受到了虐待?”周若若自言自语。
我没再看她,转身离开。
晚上,我坐在别墅屋顶,这里距离父母房间垂直不到五米,死后的唯一好处,就是可以飞起来,看到许多曾经看不到的场景,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用不着睡觉。
唯一遗憾的是,我无法自由离开。
第二天,周若若开车来到七中学校。
我静静坐在她的副驾驶,反正我死了,没有什么事可干。
所以想跟着她一起去学校看看。
至少和一些同学们好好告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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