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好怕的?你们要杀早杀了,费这么大劲儿绑我过来,不就是有所图吗?”
“对了,让我猜猜,你来接近我,那我身边的人呢,是不是也有人费尽心机接近?”
“我丈夫顾朝阳最近比较忙,而且他也没什么变化,变化比较大的,是我大哥江渔,忽然被一个跳河的女同志赖上了。”
“所以,巧妹也是你们的人?”
宋悠远目光阴沉地盯着江暖。
江暖就算看不到他的脸,也能感受到他有如实质、仿佛要杀人一样的视线。
但江暖估计,这个杀意未必是对她的,反而很有可能是对巧妹的。
江暖没听到他的回答,但不妨碍她继续叭叭:
“我能问问,巧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应该不是我哥的吧,我哥那么蠢,是不是喜当爹了?”
“不会是你的吧,那你还真豁得出去,自己妻子孩子都不要了。”
宋悠远听到这话,表情反而平静下来了。
对他们这种人来说,什么都能够成为武器加以利用,所以巧妹和孩子算什么,江暖这话刺激不到他。
反而是听到妻子两字,宋悠远道:
“你是顾朝阳的妻子,你猜,在你去香江之前,他能及时找到你吗?”
江暖一听,总算老实了。
想跑她自己还是可以跑的,这么多人她或许打不过,但是从小打架的经验练就了她逃跑技能极其高超。
可关键是,她这会儿要是跑了,前头那么多努力不就前功尽弃了?
而且她是能进空间,可要是正好赶上在海上怎么办,等她从空间出来船没了,她又不会游泳,那不得“噗通”掉海里喂鱼了?
顾朝朝前几天自己嘀咕什么,她是锦鲤投胎,听听就算了,谁家锦鲤不会游泳啊?
所以,江暖忍不住在心里招呼着:
顾朝朝这个混球,现在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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