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砚莫名其妙。
就一杯红糖水,甚至都不是他动手冲的,好什么?
从餐厅出来后,沈伯砚发现盛瑶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
甚至有些站不稳,有晕倒的趋势。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沈伯砚问。
盛瑶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对沈伯砚摆了摆手,“去医院没用的。”
沈伯砚刚想说,“那你……”
他的意思是,让她打电话让她家里的人过来接她。
谁知道,刚说到一半,盛瑶突然说,“要不你好人做到底吧!”
“什么意思?”
“我生理期疼起来很要命的,满地打滚的那种,今晚我舅舅他们不在家,我回去了也是一个人,万一半夜疼的昏过去了,怎么办?”
“那就去医院。”
沈伯砚拒绝的很干脆,他甚至都懒得去拆穿盛瑶拙劣的借口,转身就走。
盛瑶赶紧抓着他,“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我很怕疼的,以前在家的时候,都是我妈陪我,你放心,你这个人情,我会记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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