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是我怕是都没脸活了。”
“好歹是皇子,日后也不愁吃穿,有什么活不下去的。”
“就是,皇家那么多皇子,也不指望他传宗接代。”
……
一声声唏嘘,或可怜或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大皇子脸色更加阴沉,咬牙切齿。
“常乐县主,本殿下只是找你有事要说而已。”
这贱人就是故意的,故意让这么多贱民看他的笑话。
总有一天,定要让着贱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烟柔道:“殿下恕罪,今儿个时辰不早了,臣妇得早些回去才行,不然臣妇夫君会担心的,殿下若有事,不若明儿个再来?”
“你找死!”大皇子怒吼。
这一吼,声音更显尖利。
四周议论声更多。
“听到了没,声音都变尖利了,想来传言是真的,大皇子真的废了。”
“可怜啊,堂堂皇子竟成了个太监,还不如咱们这些普通人活的有意思。”
“这么晚了,大皇子找常乐县主什么事?”
“你们没听说吗?据说是大皇子心悦常乐县主,只是之前他是皇子,常乐县主是二嫁,两人不般配,等他废了,常乐县主又已经说亲,这才错过了。”
“我瞧着常乐县主似乎不喜欢大皇子。”
“肯定不喜欢啊,谁能喜欢个太监。”
……
四周的声音太大了,大皇子府的护卫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自家主子,生怕他一时冲动,让人抓住了把柄,小声劝道:
“殿下息怒,人群中似乎有人故意扇风点火,殿下切莫中计。”
大皇子回神,往人群中扫了一眼,稍稍冷静了一些,道:
“常乐县主误会了,本殿下偶然遇到县主,只是想请县主喝杯茶,说点儿事情而已。”
“臣妇已经成亲,实在不方便同别的男子喝茶,还请殿下恕罪。”
她说完,就优雅的福了一礼,转身上马车示意寻巧离开。
这么多围观的人,大皇子也不敢做什么,冷着脸看着柳烟柔离开。
待她一走,刚才在人群中起哄的人立马散去。
同时,临街一家酒楼的二楼雅间内,做男子打扮的嘉庆唇角勾起抹冷笑,吩咐道:
“大皇子对柳烟柔一片痴情,当街拦她马车,只为见她一面,将这消息散开吧,本公主要所有人都知道,大皇子对柳烟柔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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