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等人全都看向了齐妙荣,满脸不可置信,显然是不知道这事的。
同时也注意到了柳清婉瘫软在地的样子。
可她们没有多想。
只以为她是病重有些撑不住了。
五公主想早点带她去看太医,不想耽搁太久,当即就再次道:
“求父皇明察。”
她又看了眼齐妙荣,接着道:
“贼人竟敢换准备给父皇的寿礼,这件事不止是陷害荣安县主,甚至可能是冲着父皇来的,求父皇彻查,揪出藏在暗处伺机对父皇不利的凶手!”
柳清婉和齐妙荣都是她看重的好友,虽说齐妙荣现在不知怎么地和柳烟柔交好让她很生气。
可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齐妙荣被害。
不管是柳清婉舞裙被破坏之事,还是齐妙荣寿礼被换之事,都必须查清楚。
没人能欺负得了她堂堂五公主的好友。
她瞪了眼柳烟柔的方向,打定主意今天定要她好看,最好是将她送去渡安寺,一辈子都别出现在京城。
可她这话,却让柳清婉脸更白了。
她不明白,她只是不想处处被齐妙荣压一头,只是想把齐妙荣从她们的圈子里挤出去,让五公主和自己关系更好一些而已,怎么就变成了对皇帝不利的凶手?
这要是坐实了,岂不是杀头的大罪。
她想反驳,可她不敢。
生怕露出端倪,让人立马就怀疑上她。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齐妙荣,想要从她脸上看出她是否真的怀疑她,是否真的有证据。
却对上齐妙荣正好看过来的冰冷视线。
柳清婉下意识避开,吓得心都漏了一拍,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做得隐蔽,为了不被人发现,甚至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去干的,根本不可能有人发现才对。
就算齐妙荣发现寿礼有问题,也应该不会怀疑到她身上才是。
可现在,很明显地,她在怀疑她!
甚至可能真的有证据。
柳清婉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拼命地回忆着那天自己替换齐妙荣寿礼的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