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柔第二天起来时,果不其然的又腿脚发软了。
坐在铜镜前,看着脖子上暧昧的痕迹,不禁失笑,有些无奈。
没想到外人眼里杀人如麻的督公在这种事上竟也有些小孩儿脾气,得知她今儿个要去请安,竟故意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
香兰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就红了的眼,“是奴婢不好,奴婢今晚就守在小姐床前,定不让小姐再被人欺负了去。”
心里暗怪自己昨晚睡的太死,竟是不知东厂那死太监又来欺负小姐了。
“小姐,要不就说您身体不适,别去请安了吧。”
小侯爷和夫人本就对小姐诸多不满,小姐带着这些痕迹去请安,想也知道小侯爷和夫人会如何大发雷霆。
柳烟柔知道她担心什么,笑道:“放心吧,他们不敢。”
香兰劝不动,只好道:“那奴婢想想法子帮小姐遮一遮吧。”
柳烟柔轻抚着脖子上的痕迹,轻笑了声,“不用,就这样。”
既然这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不给他们看看怎么行。
以后,她还偏就要有事没事的顶着这些痕迹去他们面前晃悠。
“小姐……”香兰都快要哭了。
柳烟柔拍了拍她的手道:“听我的,梳妆吧。”
香兰一边梳妆,一边哽咽着恶狠狠的道:
“今晚奴婢就在小姐屋里打地铺!”
东厂那死太监要是敢再来,她就和他拼命。
柳烟柔嘴角抽了抽,想到云北霄过来看到香兰睡在地上的场景,就忍不住失笑。
柳烟柔到汤氏院子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有了昨天的教训,汤氏也不敢再让柳烟柔在外面站着了。
看到她冷哼了声别过头去。
柳烟柔可不会管她,行了礼就径直坐下了。
汤氏一看她这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正要发火,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暧昧痕迹,脸色顿时更难看了,指着她,“你、你、你……”
她儿子她了解,成亲一年都没和柳烟柔同房,更不可能在她被东厂那死太监亵玩后还碰她。
这痕迹,都不用想也知道她昨晚经历了什么。
她竟还敢顶着这痕迹跑到她面前来!
柳烟柔故作不解的看着汤氏,问道:
“婆母,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你、你简直下贱!”汤氏压低声音怒道。
柳烟柔轻笑了声,心下毫无波澜。
“婆母,您这话说的,好无道理,下贱的难道不是小侯爷吗?分明是小侯爷他爱好别致,喜欢戴绿帽子,儿媳一个弱女子能如何?
况且对方还是东厂督公,手握重权,儿媳就是有心反抗,也得替咱整个侯府着想啊。”
“你给我住嘴!”
汤氏怒吼,气的眼都红了,恨不得撕了柳烟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