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渐直接朝前一倾,近乎壁咚的姿势,在思诺耳边询问:
“那于总陪了我几天几夜怎么算?”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上了床,抵死缠绵后,再多的账都算不清,如果真的要分得清清楚楚,那只有嫖客和妓女才干的事,当然也有很多援交的大学生也会这么做。
明知道陆鸿渐是因为有气才这么问的,思诺还是觉得心头被蹂躏了一把一样,当初有多亲密,现在就有多嘲讽。
思诺避开了眼,陆鸿渐的手却挪到了她的脖子上,捧着她的半边下巴,气息里带着一些温情和无奈似的:
“于思诺,你这么钉是钉铆是铆的模样,真的让我想掐死你。”
思诺微微颤抖,抬眸看着他眸底忽而柔情,却又表情显得冷漠的样子,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陆鸿渐的吻已经铺天盖地而来。
宛若是要把思诺的唇给啃的稀巴烂似的,陆鸿渐力道大的让思诺吃痛,想要抗拒却挣扎不得,手上努力抓紧了他胸口的衣襟,甚至抠到了他衬衣下的皮肉。
不知道这是不是提醒了陆鸿渐,他的吻由凶狠变得温柔,柔韧的唇把她有些红肿的唇瓣反复吮吸后,似乎尝尽了所有的滋味,蓦然撤离,思诺有些怅然若失的睁开眼睛看着他,陆鸿渐已经恢复了冷峻的神情,转身朝着外面走去,玄关柜子上的钥匙安静的躺在那里,陆鸿渐的目光扫过,神情冷峻,步伐未滞。
思诺不知道心口那股烫烫的乱乱的又有些收紧的遗憾的复杂滋味怎么形容,只得赶紧追上陆鸿渐的步伐,拉着箱子出去。
车子一前一后的驶向了民政局。
然后一前一后的下车,结婚证交过去,办理的人看着二人冷静的神情,似乎连多余的询问都有些找不到理由。
真正想离婚的人不是那种大吵大闹的,而是看清楚了婚姻无法维持后的冷静,当然,女方的嘴唇有些红肿,这不是办证人员应该操心的事。
啪嗒一声,印章盖上,红色的本子换成绿色的,思诺取到手里,和陆鸿渐一样,甚至没有打开看看离婚证是什么样子的,又一前一后的离开。
车子分道扬镳,没有再见,只有形如路人般的再也不相见的冷漠。
思诺开车到了公司的时候,发现丁荷正坐在办公室里等她。
ps:不好意思今天更晚了,还有一更我努力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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