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诺昨晚和陆鸿渐吃了饭喝了酒之后,试用了张丽姿买来的超大超薄的小雨衣,两个人折腾到一点多才睡着,第二天十一点的时候思诺在陆鸿渐的怀里睡到了自然醒,一睁开眼就看到了陆鸿渐正盯着自己,似乎在欣赏她的睡容似的,这还是思诺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两个人寸缕不挂的在被子里相拥而眠,没有烦恼,没有利益,没有恩怨。
昨天那个精美的妆容洗澡时冲掉了,现在的她一脸的原汁原味的白白嫩嫩的皮肤,陆鸿渐看到就吻了过去,思诺被他冒出来的胡茬子扎到,怕痒的躲开,陆鸿渐有些着迷,起身把思诺收入怀中,那边已经去拿搁在床头柜上的小雨衣了,虽然多了一层不太舒服,但是这样总比吃药好。
思诺不喜欢面对陆鸿渐动情的样子,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反应,所以总是背着他,而陆鸿渐觉得那样的姿势她或许更舒服,也不排斥,但是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天之后,作为男人都喜欢看到女人为自己臣服的模样,今天就准备正面进攻。
因为时间充足,陆鸿渐就格外磨人,温柔柔韧的索取,轻重缓急的找状态,思诺被她从床上抱到了客厅又带到了浴室的琉璃台上,后面都是镜子刺激神经,相对狭小的空间给人以安全感。
思诺咬破了唇也承受不住越来越美好的感觉,终于投降,在陆鸿渐的怀中变成了一汪水似的婉转莺啼了起来。
一个早晨都是春光明媚的,陆鸿渐有心调教思诺,抱着她终于如愿以偿的让她帮他刮了胡子,二人洗完澡吃完饭,又回了卧室,大有一天不下床的势头,思诺本来是被迫的,可是又不得不承认,身体的愉悦是真实存在的,陆鸿渐给她的那种眩晕的感觉,是喜欢的。
陆鸿渐搂着她在怀里,翻着她的手机看新闻。
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思诺看到来电显示,是思源,顺手接听,那头于思源声音绝望,哭着问她在哪里,说自己想死。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思诺在陆鸿渐的怀里,表情严肃而冷静的很。
“你别紧张,等我到了再说,或许事情没有想的那么严重,等我回去找你。”
思诺挂了电话看着陆鸿渐,本来严肃冷静的模样里就有些急切和无助:
“我得马上回榕城。”
陆鸿渐也听得差不多,见她急切紧张的样子,点了点头:
“别着急,我陪你回去。”
思诺听着他这么说,松了口气,心底里就格外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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