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包扎!”
黎落冷冷清清的看着了汪致远一眼,用尽力气甩开。
“不必了,死不了!”
说着走了出去,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朝着外面走去。
陆鸿渐八点半的时候在客厅坐着看报纸,听到门铃响起来时,他看了一下腕表,眯着眸子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顺势拉开门,看到了门外的人,脸色惨白,发丝也接成了缕,上面带着血丝,明明是大晴天的夜晚,可更像是丢了魂似的落汤鸡。
“鸿渐,抱抱我!”
黎落努力露出来微笑,却在陆鸿渐伸手时因为体力不支栽了过来。
半个小时后,包扎清洗完毕的黎落乖巧的坐在沙发里,喝着陆鸿渐递过来的水。
“怎么会弄成这样?”
陆鸿渐看着她,声音少了平时的凛冽。
“想为自己犯下的错,说一声对不起,想让一切原本错误的开始,画上一个句号,鸿渐,你有没有觉得我有些自作自受?”
黎落的笑,如同脆弱的花朵随时都可能枯萎。
“没有!”
他眸色里带着浓密的温柔,伸手触摸了她额头的伤口上的纱布,男性特有的气息,笼罩在她周围,黎落苦涩的看着他,依旧笑。
“头有点晕,我能睡会儿吗?”
“去卧室睡!”
回答她的不仅是陆鸿渐的低醇的声音,还有有力的怀抱。
思诺三人看完电影出来,下午吃的烧烤和冰淇淋早已不挡用,几人又吃点东西,送了丁荷和雅琪,等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
到了楼下,顺手锁车的时候,思诺看到了旁边的一辆大众车。
上面的车牌号她多少有些印象,不由抬头看了自己所在的楼层,主卧,有着晕黄的灯光,书房客厅漆黑。
思诺拿着钥匙上了楼,手里还提着一只小蛋糕,丁荷的主意,说是可以送给陆鸿渐吃.....
“你不会不敢吧?”
丁荷其实是逗思诺的,一般男人也不爱吃甜品,但是思诺想着陆鸿渐那并不规律饮食的胃,倒是从善如流的接下了蛋糕。
打开门,按了电源开关,客厅一片光明,茶几上散落着纱布和棉球,还有碘酒与药水。
难不成是陆鸿渐受伤了?
思诺放下了蛋糕,有些迟疑,但还是朝着陆鸿渐的卧室走过去。
当然,思诺也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如果受伤的人是黎落,会是怎样一种情形,但是黎落受伤为什么一定要找陆鸿渐呢?她就那么吃定了陆鸿渐会包容照顾她吗?
思诺走到门口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伸手敲了门。
笃笃,笃笃~
思诺发现房门并没有关死之后,顺手推开了一条缝。
“陆总在里面吗?”
房间里气息凌乱的两个人,都脸色一变。
“鸿渐~”
黎落轻声呼唤,眼底里是紧张和尴尬,陆鸿渐黑着脸起身,领口和脖子上有蹭着的唇印。
房间的灯没有打开,房门却被人豁然拉开,客厅的灯光照在陆鸿渐的脸上,那周身的低气压扑面而来。
“陆总~抱歉!”
思诺自然看到了陆鸿渐上衣的纽扣已经解开,也看到领口和脖子上的痕迹,更明白了自己这行为,刚好打断了陆鸿渐正在进行的好事。
“于思诺~在我没有决定撤资飞诺之前,最好明白我请你来是干什么的!”
陆鸿渐的声音低哑冷酷,那眼神似乎可以杀人,思诺脸上有一瞬的僵硬,还是很快调适了自己的表情。
“对不起,我马上离开!”
思诺没有为自己做任何的狡辩,这个时候的陆鸿渐,正在火头上,里面估计黎落还等着呢。
虽然想好心提醒陆鸿渐一句,但她知道自己不该多管闲事。
说完话,思诺扭头就走,并没有回自己的卧室,而是转身朝着客厅门口走去。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老公在隔壁缠绵,作为妻子还这么呆在同一屋檐下都有些奇怪吧。
思诺走的很快,有些狼狈,陆鸿渐的视线落在那纤细的背影上,眸色深而复杂。
“鸿渐~”
黎落走到了卧室门口,思诺关门时,正好看到了她穿着男士衬衣,露出来雪白长腿的样子,与陆鸿渐那袒露的胸膛,构成一副和谐又令人长阵眼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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