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可悲。

我从不知道,原来我以为的两情相悦,全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我没有兴趣看活春宫,更没有兴趣看别的女人分享我的丈夫。

床上的动静越发激/烈,我只好强迫自己去想别。

想爹娘,想亦芷。

想出嫁前的那些日子。

房门却在这时突然破开一个缝,我仓促地抬眼去看——喵喵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它歪着头看我,前爪扒着门。

那门缝刚好够我出去,虽然我不可能离得远,但只要能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屋子就行。

我一眼也不看床上,仓促地出去——待在一墙之隔的门外。

“喵喵,谢谢你。”

我不知道喵喵能不能听见,但我迫切想跟人说说话。

谁都好。

但它歪着头,突然冲我喵了一声。

我有点惊喜:“你能看见我吗?”

我没注意到喵喵发声时,屋里人的动作似乎停顿了一瞬。

喵喵也不再回应我了,它在我脚边伏下来,尾巴竖起来扫了扫。

看起来有点孤单,有点无趣。

以往这个时候,它应该是在主院里酣睡的。

现在主院空空荡荡,大概它也不习惯。

可惜我抱不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