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趁着她和沉鱼离开的这段时间下了毒药,莫不是等着她回来的时候会喝了这碗毒药,然后等着她毒发身亡,大概那人也没想到,这毒药会误打误撞被三姨娘喝了。
看来是早有准备,只不过这人到底是谁,宋青萝眯了眯眼,把心里头的这些猜测压下。
她没有证据,即便是所有猜想都是正确的,说出来怕是也会被宋广文嗤之以鼻,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做也罢。
“父亲,您可见过这血燕,我屋子里头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说来也是陵容可怜我,之前来看我的时候就端了这血燕过来,女儿并未碰过这血燕,还请父亲明察。”
宋青萝说完这话,顿了一下又道,“陵容给我送来这燕窝之后就发生了一些小事情,想来父亲也是知道的,我见陵容走了之后便去了偏厅,这燕窝也是外头的人见着陵容端进来的,后来的事情父亲知道的怕是比我要清楚多了,女儿在怎么有本事也不可能会知道父亲和三姨娘会来,更不知道三姨娘会误食了这血燕,父亲明鉴,若是说女儿要毒害姨娘,倒不如说是陵容居心叵测才更为有根据。”
宋青萝不卑不吭地看着宋广文,这事但凡有点脑子的人就能想清楚其中的事情来。
从宋陵容送燕窝进门到好事之人去给宋广文报信,这其中的哪一个关节都不是她来主导的,三姨娘和她什么关系,她如何得知又有何理由去害她,宋广文只要看清楚这燕窝的来头,就知道这件事情和她关系不大了。
至于她这番话是否是不利于宋陵容,这便不是宋青萝关心的范围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凡有半分的心思,该付出的代价迟早是要付出的,只是这背后之人,她也不能放过,心思如此歹毒,实在是害人不浅。
宋陵容见宋青萝如此说她,面上已经慌了,可宋广文让婆子一同把她和宋元恒的嘴都给捂住了,生怕这两个不省心的嘴里又冒出什么难以入耳的话,所以宋陵容此刻想要狡辩也是不得方法。
这个贱人,宋陵容狠狠地盯着宋青萝,而宋青萝只看着宋广文,对此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