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味道不好闻,屋子里更是一股子怪味儿,娄燕婉一进门就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吴妈妈叹了口气,说道:“夫人上次倒下后就再起不来身了,有时候自己就撒在了被窝里!奴才们挣点碎银子给人浆洗衣裳,实在顾不得给夫人不停换衣,夫人才四十岁啊,老奴真是替夫人着急,大姑奶奶,您快想想办法给夫人瞧瞧病吧。”
听到母亲竟病到这种地步,娄燕婉眉头皱得更紧了。
给人治病比任何事情都浪费银子,她现在哪有那么多银子!
这时候她想起沐云书说母亲的病就是懒的、馋的,便低声对吴妈妈道:
“之前不是请过大夫,说只要少吃点,多动点,母亲就能好起来,你以后少给母亲吃东西就是了,会慢慢好起来的!”
听了这话,吴妈妈眼底闪过一丝讥讽,但嘴上却没有反驳,只应道:“是,老奴省得了!”
屋子并不大,分东屋和西屋两间房,东屋大一些,留给女人们住,西屋住着娄鹤筠和娄凤鸣兄弟俩。
现在兄弟俩都不在家,只有许氏躺在东屋的床上。
可能是听到了大女儿的声音,她伸着脖子朝门口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