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也没跟我说。”谢媚瑾淡淡地道:“我是受人之托。”
“谁?”
“你是知道的,我被人所害,坏了眼睛,花写意主动提出帮我医治,就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希望咱们侯府能善待花想容。
以后你就当是为了我,对她好一点。毕竟,她现如今这么可怜,而且又是无辜的。”
谢四儿是油盐不进,但是与谢媚瑾却是交好,听谢媚瑾这样说,不耐烦地摆摆手:“好好好,就听你的,以后我不揍她了就是。”
谢媚瑾“嗯”了一声:“我还有一件事情要求你。”
“咱们两人什么时候用得着这个求字?有话尽管说。”
谢媚瑾吞吞吐吐:“你是知道的,我自从进了王府,那宫锦行对我一直就十分冷淡。从不曾来我的院子里过夜,你有没有一种办法,能让宫锦行他,咳咳,让他对我好一点。”
她说的挺委婉,谢四儿顿时就懂了:“办法多的是,就是,就是宫锦行他万一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我现在已经这样可怜,他即便是知道了,应当也舍不得再责罚我吧?”
谢四儿犹豫了一下:“你确定,真用?”
谢媚瑾毫不犹豫地点头:“用。”
“对付宫锦行这样的厉害角色,一般的手段可不顶用。你等着。”
他转身回了屋内,一会儿的功夫便拿着一个纸盒出来,塞进了谢媚瑾的手里。
“这里面的东西可不一般,不用往酒水里面下,只要搁在香薰炉里点着,这香味钻进鼻孔里,不管啥贞男烈女,就是柳下惠,也能让他把持不住。”
谢媚瑾慢慢摩挲了两下:“真的这么神啊?多谢四弟了。”
谢四儿叹气,撇撇嘴:“算了,反正这玩意儿我也用不着了。你自己要掂量着点,可别弄巧成拙了。”
谢媚瑾一口应承下来,与谢四儿闲聊几句,将盒子搁在袖子里。恰好冯婆子端着八宝茶回来,便被搀扶着离开了。
她走了之后,花想容方才闪身出来,不动声色地进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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