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点头:“方额,粗眉,招风耳,单眼皮,薄嘴唇,最重要的是,右腮之上有一个痦子。我说的对不对?”
赵鹏程面上有些慌乱:“这可都是你猜出来的,与我没有关系,改日侯爷若是问起,可别推在我的身上。”
“侯爷知道是谁?”
赵鹏程一咬牙:“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事儿侯爷亲自过问过,说此事他心知肚明,不再追究了,也希望我与母亲守口如瓶,不要乱说。”
花想容心中一沉,冷冷地问:“那日你为何没有画下贾六的画像,让姨母辨认?”
赵鹏程略一犹豫:“那日,赵妃卿让我一共画了六副画像。”
花想容顿时便领会过来。
赵妃卿将其中贾六的那一副画像藏了起来,只给赵夫人看了另外五副,难怪赵夫人没能指认出来。
那么此事,与赵妃卿绝对逃不了干系了。舍车保帅,玩得挺溜。
她紧了紧牙根:“我明白了,此事你也不要跟侯府的人提起,知道吗?”
赵鹏程叹气:“日后你侯府的事情也休要纠缠上我们。”
当即拂袖而去。
花想容站在原地愣怔了片刻,逐渐接受这个事实。
王妈上前,小心询问:“天色已经黑了,小姐,我们回去吧。”
“回去!”花想容眸中闪过一抹狠厉:“王妈,回去之后收拾东西,我明天要回侯府。”
王妈低低地叹气:“小姐可想好了?”
“想好了。”花想容紧咬着下唇:“我家都没有了,名声也毁了,这一辈子都完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我要让赵妃卿,血债血偿!”
摄政王府。
唐乔求见。
花写意慌忙命人将唐乔带进王府。
花写意直接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唐乔点头:“于妈今日突然上吐下泻的,我也找不出什么原因,给她开了方子吃,一点也没有好转,还疼得浑身冒汗,所以想请主子您辛苦一趟。”
花写意顿时有点着急:“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唐乔也十分焦灼,摇摇头:“不是呢,我早起跟她吃的是一样的早饭,我就什么事儿也没有。”
难不成是阑尾炎或者结石一类?
花写意不敢耽搁:“走吧,我去瞧瞧。”
立即与唐乔上了马车,直奔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