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说怎么了?”谢灵羽越说怒火越旺:“当初你夸下海口,哀家便信了,谁知庸医害人,非但没有医治好,宛欣她,她怎么......”
一时间因为气怒,竟然涨得面色通红,说不出话来。
花写意没吭声,安静地等待谢灵羽接下来的答案。
谢灵羽再次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今儿早起,她的裤子上已经见血了!”
花写意多少也有一点吃惊,早就在第一次见面,自己就看出来,宛欣发育得有点太早,所以自己借题发挥,从谢灵羽手中取得宫锦行的治病良药。
自己所开的方子即便不是灵丹妙药,按说宛欣郡主的发育情况应当得到调节才对,怎么这么早就来潮了?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早熟了。
谢灵羽气哼哼地质问:“如今你可还有话要说?”
花写意问:“我给宛欣郡主开的药,她可有按时服用?”
“当然!”谢灵羽笃定地道:“饮食也一律按照你所言,专门有人负责。”
“我能见见宛欣郡主吗?”
“见了又如何?”
“或许还可以调理,终止来潮。”
“你以为哀家还会相信你的医术吗?不对,堂堂鬼医堂堂主,医术是没有问题的,主要是你的心正不正。”
“太后娘娘这样认为,我也无话可说。”
“一句无话可说就完了?你要给哀家一个说法!”
“我见不到宛欣郡主,能给太后娘娘您什么说法?是我认罪重要,还是宛欣郡主的身体重要?”
谢灵羽哼了哼,扬声命守在外面的宫人将宛欣郡主带进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宛欣郡主便跟着宫人进来,蔫蔫的,没什么精神,不过小脸却愈发圆润了,见到花写意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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