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知道自己有很多钱,顿时就索然无味了。就跟你们男人一样,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到手之后就味同嚼蜡了。”
宫锦行接道:“所以你就跟拴在鞭子上的胡萝卜似的,一直吊着本王?”
花写意狡黠地眨眨眼睛:“你若是承认自己是头驴,我就承认我是胡萝卜。”
宫锦行抬手,在她的头顶弹了一个暴栗。
花写意捂着脑袋,气哼哼地瞪了他一眼:“本来就傻,你还打?”
宫锦行轻笑:“你傻了才好,本王养着你。”
花写意哼了哼,再次起身想走:“你是想着我傻了,也好独吞我的银子,养你的小老婆。明日我就出城找药老去,让他帮我开个治脑子的方子。”
宫锦行抬手去拉她:“药老虽然医术高明,但是也没有开窍的方子。”
“谁要开窍了?我是想问问他,像我这种失忆之症,有没有办法可医?”
“以前本王就不止一次提过,让药老帮你开方,你全都拒绝了,怎么突然变卦?”
花写意嘿嘿一笑,拖长了声音,紧盯着宫锦行的脸:“因为我想知道,我从棺材里醒来后,体内为什么会突然多了一道至阳罡气。”
“多了?”
“对,以前没有,醒来后莫名其妙就出现了。所以我才会走火入魔。”
宫锦行面色变得不太自然,轻咳两声:“为什么?”
花写意往他跟前凑了凑,媚波流转,笑颜如花:“王爷还用问我吗?难道你不是应该比谁都清楚么?”
宫锦行心里一阵鹿撞,身子不由自主地后仰,靠在了棺材尾部。
“我怎么会知道?”
花写意单膝跪在他的跟前,一手撑着棺材沿,低头将他圈在自己的包围圈里。
“当初你我洞房夜,究竟是谁对我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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