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衬得纤腰几乎不盈一握,一阵疾风吹过,那腰都能折了一般。
每日里吃自己那么多的食粮,可究竟吃到了哪里?身上如何一丝赘肉都没有?
这样玲珑有致的好身段,看得摄政王一时间心猿意马,看那义正言辞的奏章上都桃花朵朵。
花写意柔嫩滑腻的小手牵着他,柔弱无骨,令他感觉,身边这个女人真的是玉做的骨头水做的肉,谁会相信,这样一双小手可以碎石开碑?
府门口,宾客盈门,望着绵延不尽的一抬抬嫁妆指点议论,有些瞠目。
“这包着红纸的一小块土坯可就代表一亩良田,侯府这是抬了多少担土坯,你们可数清了?”
“数那个作甚?看着后面那些伙计们抬着的牌匾没有?隆昌号,金缕绸缎庄,盛和楼,这可都是都城里数一数二日进斗金的店铺,侯府竟然全都作为陪嫁送来王府了。”
“侯府这些年搜刮了百姓的多少民脂民膏,这点陪嫁不过九牛一毛而已。”有人不忿地嘀咕。
“岂止这些田土铺子,你看那四人合抬的寿盒没有,上面贴着红封条的,里面都是银子。”
“一百多抬嫁妆啊,谁家纳个妾,这么大的排场?”
“三郡主财大气粗,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王府的下人但凡是个贪财的,也知道听谁的话。王妃比财力,势力,哪样都落败,肯定要被她压上一头。”
“人家能甘心进王府做侧妃吗?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是徐而谋之,早晚这正妃都是人家的。可怜这王妃娘娘,当初为救摄政王也算是出生入死了,如今却为她人做嫁裳。”
“可你们也别忘了,王妃人家乃是鬼医堂堂主,即便是白手起家,这些年白花花的银子也不少赚。”
立即有人附和:“对,听说那鬼医堂堂主这些年里救过的达官贵人,武林英雄也不少,有背景。”
花写意撇撇嘴:“没意思,原本想出来瞧个热闹的,没成想,自己反而是别人口中的热闹了。你自己玩吧,我回去。”
转身就走。
宫锦行一把拉住了她:“花轿就要到了,你不吃茶了?”
花写意哼了哼:“不就是磕个头嘛,日后有她磕不完的头,我着什么急?”
“那你巴巴地拽着我出来做什么?”
“我就想看看,这侯府为了将这个谢小三嫁祸给你,究竟赔了多少银子。”
“你为什么老是叫他谢小三?就因为她排行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