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是否需要聘礼?按照什么规制?宴请多少宾客,这新房安排在哪里?
宫锦行沉着脸,就去批改奏章去了。
还真把花写意当成贤妻良母了。
花写意默了默:“一切全都按照纳侧妃的流程来,不必讨好他富贵侯府,也不缺了礼数就行了。
他富贵侯愿意赔钱嫁女儿,那是他侯府的事儿,至于新房么,只要离主院远一点,其他都无所谓。”
何管事应下,按照花写意的吩咐去准备。
陆二得到消息,也巴巴地过来,试图玩笑,令气氛活跃起来。
宫锦行仍旧还是面沉似水,一回到都城就变得烦躁。
花写意感激他出手搭救一事,忐忑询问:“陆相没有难为你吧?”
陆二揉揉鼻子:“实话还是假话?”
“你这是废话。”
“老爹暴跳如雷,若非祖母拦着,只怕是要挨他一顿竹笋炒肉。”
花写意有点愧疚:“不好意思,当时的确是一筹莫展,才想了这么一个法子。明日我备下重礼,去给陆相赔个不是。”
陆二“嘿嘿”地笑:“若是我家老爹还生气,我能出现在这里么?”
“怎么说?”
陆二挤挤眼睛:“知道你是鬼医堂堂主的事情是怎么传扬出去的么?”
花写意一愣:“我们刚刚进城之时,就觉得奇怪,怎么突然这样大的阵仗迎着我们。”
陆二得意地道:“我老爹将我关起来,不许我出门。我就让人将你的身份传扬出去,添油加醋的,说你可以包治百病。”
“啊?啥意思?”
“我父亲迂腐,在心里将人分三六九等,觉得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一向看不起郎中。
我拜药老为师,他就天天说教,希望我能如兄长一样入仕,处处看我不顺眼。
后来他历经我祖母一事,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倒是也想通了。说人活一世,还是健康最重要。生死面前,即便有座金山银山,滔天的权势,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