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写意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方形玉坠,通体白色,顶端坠环,系着一根黑色的皮编绳链。
另外五面,则雕刻着篆文,端详半天,也不知道上面雕的是什么字。
不由有点莫名其妙:“这是什么?古董?很值钱吗?”
云归言点头:“当然,你从未离身的,这次回将军府,你解下来让于妈交给我帮你保管。现在应该物归原主了。”
“做什么用的?”
“信物。你不方便以真实身份示人,就专门制作了这枚印章,管事们见章如见人。而且,你还可以凭借这枚印章到银庄提取银子。”
花写意立即被“银子”两字吸引,完全忽略了前半句话:“我的银子全都在银庄里?”
云归言点头。
“有多少?”
“不计其数。”
“不计其数有多少?”花写意激动起来:“有没有十万二十万的?”
她毫不遮掩的贪婪令云归言“噗嗤”一笑,忍俊不禁。
“嘿嘿,我好像是有点贪喔,那几万两总应当有吧?毕竟这么大的家业呢。”
云归言宠溺地望着她:“你想有多少就有多少。”
花写意诧异地瞪圆了眼睛,嘴巴都合并不了,就差口水往外淌了。
这是什么概念啊?原主究竟赚了多少银子?
云归言笑着道:“最初的时候,你还会叽叽喳喳地跟为师说,你赚了多少多少银子。
后来,银子多了,你就越来越不感兴趣,自己都懒得去数,更懒得跟为师说了。所以你具体有多少银子,为师也不知道。”
花写意迫不及待地将坠子戴在脖子上,撇撇嘴:“干嘛要做方形的呢?就跟谛听印似的,晚上趴着睡觉,硌得慌。”
云归言摇头:“睡觉还不老实么?”
花写意一瞪眼:“你见过我睡觉?”
云归言愉悦地“呵呵”一笑:“你刚认识为师的时候,还只是一个没羞没臊的野丫头,在为师背上睡着过,在怀里也睡着过,也曾流为师一身的口水,什么样的糗样为师没有见过?
而且,这就是你的房间啊,每次练功累了就在我这里休息。在玉屏山的时候,大半时间都赖在我这里。”
花写意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那我跟师父又是怎么认识的?”
“你自己闯进来的,来了就不肯走了,死皮赖脸地留下来,非要跟为师学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