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写意吸吸鼻子,闷声道:“又让你看了笑话,不用可怜我。”
宫锦行一只手环着她的腰,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的头发该洗了。”
花写意:“......滚!”
作势就要推开他。
宫锦行低哑轻笑:“玩笑而已,本王又不嫌弃。”
“可你分明就是嫌我脏了。”
宫锦行认真地望着她:“为了向你表明,本王并不嫌弃你,本王觉得,我应当做点什么。”
“做什么?”花写意眨眨眼睛,有点好奇。
下一刻,宫锦行的唇就堵住了她的嘴巴,浅尝辄止,如蜻蜓点水。
“你的嘴巴那么臭,你看本王都不嫌弃。”
花写意张着嘴,还没反应过来:“你,流氓!”
宫锦行笑吟吟地望着她:“你若是还不相信,本王愿意多亲一会儿,以表明我对你的真心,如何?”
花写意双面飞霞,娇嗔着瞪他一眼:“你敢!”
这一声绵软的娇嗔,自然与往日的河东狮吼不同,尤其是潋滟流转的眼波,半嗔半喜,令宫锦行心中一悸,搂着她细软腰肢的手,不由一紧。
“不是不敢,是舍不得。原本,这世间只有本王不想的,没有不敢的事情,除了你,本王是想了很久,念了很久,馋了很久,却一直没舍得下手。”
这土味情话说的哟,这叫一个令人怦然心动。
花写意一时间心如鹿撞,都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了。
赤红着脸,磕磕巴巴地道:“油嘴滑舌,鬼才信!”
宫锦行低头,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低声道:“这两日不见你,本王茶饭不思,什么都不香了。夜里傻乎乎地跑到天牢附近来,又不敢去看你,只能远远地听着你跟你师父调情。”
花写意的小手泥鳅一般,钻进他的腰间,拧了一把:“你才调情呢?师父只是想救我出去。”
宫锦行受不住疼,只能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然后搁在自己心口。
“你自己感觉吧,听我这无处安放的心跳,还不明白本王的心么?”
花写意的耳朵就贴在他的心口,一本正经:“心跳频率虽说太快,但心律齐,心音强,无杂音,心房无颤音,你这身体已经越来越好了。”
宫锦行有些无奈地叹口气:“花写意,你老实告诉本王,本王牵着你的手的时候,你是不是还在想着给本王诊脉?”
花写意摇头:“没有,你的脉又不在手心里。”
“那本王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还在想,本王的舌苔是否健康,牙齿是否齐整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