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羽微微沉吟,问富贵侯府:“父亲,你说这相府老太君这病发作得有点不是时候吧?”
“你什么意思?”
“这病乃是花写意发现的,哀家琢磨着,陆相该不会想要借着这个由头,替花写意求情开脱吧?”
富贵侯明白谢灵羽的用意,也沉吟片刻:“太后所言不无道理,假如太医院里无人能医,陆相肯定会向着你提出,让花写意出狱,帮着老太君治病。”
“到时候哀家若是拒绝了,那岂不得罪了陆相?陆相竟然也被宫锦行拉拢了么?”
富贵侯灵机一动,出声道:“上次给你四弟看病的那个鬼医堂堂主,看起来的确是有那么两把刷子。
要不,重金悬赏试着找找这个鬼医堂主?不管能不能找到,堵住陆相的嘴就行。”
谢灵羽缓缓点头:“父亲的这个法子倒是可行,院正,你就跟随陆相前往一趟相府,诊断老太君的病情。
假如陆相所言是真,就转达哀家的意思,立即悬赏请鬼医堂堂主前来都城。”
院正领命,拎着药箱径直出宫去了。
相府。
陆二的二婶娘一头闯进老太君的房间,一脸的匆忙:“回来了,相爷从宫里回来了,马车已经到了门口,跟新上任的太医院院正两人!”
正靠在床榻之上吃银耳汤的老太君手一哆嗦,忙不迭地用帕子擦擦嘴:“好不容易能透口气,快点,快点,远期,把碗收了,可别让人瞧见了。”
陆二将碗接在手里:“稳住,祖母,你可千万不能露馅,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老太君出溜进被窝里,拿被子蒙了上身:“还用你说么,我老太婆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你就放心吧,保管把这出戏唱好了。成与不成,就看那个丫头的造化了。”
二婶娘也凑到跟前来:“咱可提前说好了啊,若是一旦露馅,相爷怪罪下来,不关我的事情啊。我就是屈服在您老人家的淫威之下,不得不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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