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氏垂头丧气,告诉花将军,自己已经想通了,愿意带着花想容离开都城,前往里木关暂住一段时日。
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花将军也是心里不舍,但是又无可奈何,提前派了下人前往里木关,帮着安顿住处,添置用品。
连氏收拾行李,劝说花想容。孩子只能到了里木关之后再打掉,否则一路颠簸,养不好身体,只怕会留下病根。
花想容不想走,一直哭,不甘心。
谢四儿见花家已经知道了事情真相,大闹赵府,却唯独不敢寻到富贵侯府,找自己麻烦,心里十分得意,认定花家就是一团软柿子。
于是更加嚣张起来,作恶肆无忌惮。
而且因为上次生病之事,他出入风月场所少了,但是劣性难改,反而更加喜欢猎奇猎新,将眼光转向了上京城的良家妇人。
这几日,他又瞄准了新的目标,在城北开酒馆的一个小寡妇。
这个小寡妇刚死了丈夫,与老父亲相依为命。性子泼辣,嘴巴厉害,长得就跟树梢上熟透的水蜜桃似的,令看得着吃不着的谢四儿心痒难耐,就跟猫抓一样。
他见天往小酒馆里跑,小寡妇却正眼也不瞧他一眼。
谢四儿殷勤了几日,始终吃不到腥,终于失去耐心,趁着一点酒劲儿,将小寡妇扑倒在了酿酒的台子上。
谁知道这个小寡妇性子实在是烈,誓死不从,一脚就踢在了谢四儿的子孙根上。
谢四儿当时就疼得满地打滚,站不起来了。
小寡妇吓得也不知所措,还是老父亲最先反应过来,拽起她,让她连夜投奔乡下亲戚去了。
老汉舍不得自家酒坊,腿脚又不灵便,更是低估了谢四儿的嚣张跋扈,以为自己女儿一走,他找不到人,也就不会再来闹事。
谁知道,小寡妇在家里重活做多了,脚上气力大,这一脚就惹出祸事来了。
谢四儿在地上直接痛晕了过去,老汉让人将他抬回富贵侯府。请来了府上郎中一瞧。
郎中的脸都黑了。
富贵侯气势汹汹地命人追捕逃走的小寡妇,可是谢四儿的命根子,却没救了。
他还没娶妻生子,这意味着,就要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