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氏如今是想要求着人家谢四儿娶自家女儿,因此说话不敢太难听。
“谢四儿公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啊。那天趁着我女儿醉酒,玷污了她的人是谁你肯定是心知肚明。
人在做,天在看,你落在我女儿那里的麟玉玉佩可以证明。你还想抵赖?”
谢四儿愣了愣,玉佩是他从谢小三那里拿的,瞅着品色极佳,就挂在了腰上,就连什么时候丢的,他都没在意。没想到,竟然被花家人给认出来了。
他本就是混不吝的人,矢口否认:“什么麟玉不麟玉的,简直胡说八道。自家女儿嫁不出去了,就在大街上胡乱拉人是不?
她是主动勾引过我,可我看不上。要不这样,咱去大街上问问,让大家伙评评理?简直欺人太甚。”
这个时候,胡同口已经开始有人围观,刚刚在赵府门口看热闹的人吃瓜没吃够,跟着过来了。
连氏脸面无光,又被人指指点点,面对着谢四儿恶人先告状,不得不忍气吞声,压低了声音。
“想容她如今已经有了你的骨肉,你就算是不看在想容的面子上,总要顾忌她肚子里的孩子吧?”
“你少来这一套!”谢四儿面上露出凶相:“想讹诈,也不瞅瞅小爷我是谁?就算破了你家女儿身子的人真是小爷我,我哪有这么好的箭法,百发百中啊?而且这刚多久的事情,就能看出怀孕来了?”
“是真的!”连氏急得恨不能对天发誓:“我女儿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啊,你串通了赵家的赵琳琅就这么毁了她一辈子,而且始乱终弃。你让她带着个身孕,日后还怎么活啊?”
“她怎么活,关我屁事儿!来来来,大家伙都过来,本公子给你们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将军府的花夫人,二小姐花想容的娘!今儿她追着我呢,不为别的,就是求我娶她女儿。
她女儿是什么样的人,相信大家全都有所耳闻了吧,当初在摄政王府的时候......”
周围的人一听她就是将军府的人,顿时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连氏简直羞得无地自容,不等谢四儿吆呵完,就分开人群,灰溜溜地狼狈而逃。
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个谢四儿真的这么不是东西。
她满怀悲愤,有委屈有愤怒,想要替花想容讨回公道,可是又无可奈何。
实在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
面对着千夫所指,她觉得,让女儿暂时离开都城也好,避开这个风口浪尖。否则,女儿肯定承受不住这样的羞辱与打击。
回到将军府,免不了给花将军又是一通臭骂。
原本就在风口浪尖之上,她这一通闹腾,不是雪上加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