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胡说,让你说我家想容的坏话!”
连氏听得冒火,上前一把就揪住了赵琳琅的头发,厮打起来:“这种拉皮条的事情你干的可不是一次两次了。若不是你,想容能识得什么谢四儿?”
赵夫人偏向自家女儿,认定是花想容自己品行不端,做出这种不检点的事情,故意将责任推给自家女儿,也憋了一肚子的气。
见连氏说着说着,竟然恼羞成怒动起手来,不由也勃然大怒,上前去跟连氏厮打。
母女二人以二对一,连氏哪里能沾得便宜,三人在地上滚成一团,你拽着我头发,我扯着你鬓角,鬓歪钗斜,衣衫凌乱,头发全都撕扯得乱糟糟的,如鸡窝一般。
连氏最惨,脸上被挠出几道血印子来,不得不松了手,屁股一歪,往地上一坐,呼天抢地。
“你们昧着良心,害我女儿,迟早是要遭报应的!”
“好啊你花连氏,我掏心掏肺地对你好,不仅想方设法将你们从那个鸡不生蛋的里木关调回都城,还给你献计献策,保全你家女儿,给想容找夫婿。
你就是这样报答你姐姐我的?这空口无凭的胡说八道,是在败坏我家女儿的清誉。”
不提这两件事情还好,一提起来,连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说,想容那桩婚事原本谈得好好的,人家男方为什么突然反悔,就是你府上下人当着男方的面胡说八道,说想容不守妇道!”
“不可能!”
连氏拍着大腿,继续破口大骂:“还有那桩事情,若非是你出的这个馊主意,我家想容现在就是正儿八经的摄政王妃,轮得着那个贱人吗?我也用不着挨埋怨。”
“你这是在怪我了?我冒着砍脑袋的风险帮你们,你啊你,真就是个白眼狼!”
赵夫人气得脸红脖子粗:“从今儿起,你不要再踏进我赵家一步,我也没有你这个妹妹!”
连氏就跟疯了一般,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上前一把将博古架子推到在地,又掀翻了桌子,一时间噼里啪啦,摔得粉碎。
“我们不好过,咱们谁也别想好过!告诉你,赵琳琅,走着瞧,你的婚事也别想成了!”
“疯了,真的是疯了!来人呐,将人给我赶出赵府去!以后再也不许她踏进府门一步!”
下人们听到里面闹腾得厉害,守在门外听热闹。听到赵夫人的吩咐,慌忙入内,将连氏架的架,抬的抬,直接拖出了赵府,丢在门外。
连氏倒在地上,呼天抢地地骂了一通,什么难听骂什么,逐渐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谢四儿这两天往赵家跑得挺勤,每次来,赵家都将他奉若上宾。于是,时不时地过来找赵鹏程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