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锦行蓦地沉下脸来,修眉紧蹙,看也不看她一眼:“怎么,本王的王妃,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花写意随后赶过来,耸耸肩压低了声音:“她坚持王爷你玷污了她的清白,你自己问吧,这官司我管不了。”
太皇太后狐疑地问:“究竟怎么回事儿?让哀家给做什么主啊?”
宫锦行将事情缘由与太皇太后简单说了。
太皇太后身在宫中,什么样勾心斗角,争宠献媚的勾当没见过?更何况,她比谁都了解自己儿子。
不悦地道:“你口口声声说王爷玷污了你的清白,可有凭证?若是诬赖,可知道是什么罪过?”
宫锦行冷哼:“说,若是有半个假字,本王绝不轻饶。”
他的冷漠刺伤了花想容,啜泣两声,哀声质问:“那日在农庄之中,我醉酒之后,你闯进我的院子里,此事王爷你忘了吗?”
宫锦行冷笑:“本王政务繁忙,这些时日从未离开都城,何日何时去过你的农庄?更不知道你住在何处。”
花想容一怔,从怀里摸出那块玉佩,递到宫锦行的面前:“这分明就是你那日遗落在我床上的玉佩,你总不能否认吧?”
宫锦行接在手中,不过是看了一眼,也有些吃惊:“麟玉?”
太皇太后也十分诧异:“瞅着好像是王爷你的贴身之物,当初这和田暖玉还是哀家赏与你的。”
连氏顿时十分得意。
宫锦行早有准备,从袖子里摸出那枚麒玉:“母后难道忘了,当时这玉雕了两块。虽然出自于一个工匠之手,却是一麒一麟,脚下所踏并不相同。这一块玉佩,才是儿臣日常佩戴在身上的。那块麟玉早就不知所踪。”
花写意探头去瞧,果然,宫锦行玉佩上的麒麟脚踏元宝,而花想容那一块,脚下却是一只小麒麟。
一公一母,与石狮子有异曲同工之处。
花想容看到那块玉佩之后,面色瞬间变得煞白,哆嗦着嘴唇:“重阳那日午后,城东农庄,真的不是王爷你么?”
宫锦行面上就连冷笑都退了下去:“重阳那日本王进宫陪太皇太后,将近晚膳方才出宫,王府里这么多的下人,你尽可以问,问问他们,本王那日身在何处,可曾出城?
今日若非是看在写意的脸面之上,本王直接命人将你们乱棍赶出王府,省得浪费这唇舌。”
花想容纷乱摇头,不想承认:“不可能!你亲口承认了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