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锦行见她捧着长衫,闻个不停,脸色更黑。
“可以给本王一个解释吗?”
花写意当然解释不出来。她仰起脸,理直气壮:“就算,就算我这里有男人的衣服又如何?你管得着吗?”
话音一落,便骤然发现,宫锦行面罩寒霜,薄唇紧抿,似乎是在隐忍着满腔怒气,浑身的气压低了下来。
说错话了?
宫锦行居高临下,冰冷地瞪着她,一字一顿,从齿缝里挤出来。
“花写意,你再给本王说一遍!”
花写意慌乱地低垂下眸子,不敢看他的眼睛。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凶狠而又严厉地跟自己说话,而且还是直呼自己的名字,她有点胆怯,不敢重说第二遍,可是又不想示弱。
她低声嗫嚅,犹如蚊蚋:“本来就是,我们有言在先的。”
宫锦行满腹怒火,可是低眸间,看到她浓密的睫毛轻颤,唇瓣紧张地抿起,心却仍旧没来由地一软,一把捉住了她无措的手指。
“你还没有回答本王的问题。”
花写意想从他手心里抽回自己的手,反而让他距离自己更近了一些。这个姿势,就像是,严严实实地将自己罩进了怀里。
他身上清冷的气息更加浓厚,花写意一时间慌乱,心跳加速。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话里带着无尽的委屈,宫锦行手臂一伸,就将她圈禁在了怀里。
她坐在书桌之上,无处可逃。
“那你说,本王管不管得着你?”
他的唇,离自己那么近。花写意愣愣地想,假如,自己说不,他的唇会不会立即惩罚一般落下来?
她怯怯地点头:“能,管得着。”
这神态活生生就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宫锦行满意地点点头:“花写意,你记着,本王不允许你身边还有别的男人,尤其是喜欢穿白衣的男人。”
“为什么?”
“喜欢穿白衫的男人大都是自命风流,对你心怀不轨!”
花写意想,宫锦行的话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好像,谢小三跟花想容对他图谋不轨之时,都喜欢穿白衣。
“可,可他要是与我只是寻常朋友呢,或者是合作关系?就如我和王爷您那般。”
宫锦行的面色又是一沉,眸子里满是威胁之意:“你觉得,咱们两人应当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