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锦行眸光沉了沉:“这银票好使?”
“那是当然,有钱能使磨推鬼。”
宫锦行淡淡地“喔”了一声,起身打开旁边的匣子,从里面取出一沓的银票,搁在花写意跟前。
“本王这些银票,能将夫人推倒么?”
“呸!”花写意没好气地翻个白眼:“你可以试试,看咱俩谁扑倒谁!”
宫锦行识相地收起了银票,总不能人财两空吧,先顾一样。
自己当初非要搞什么君子协定,如今可好,好好的一个媳妇快要处成铁哥们了。开起玩笑来一点也不害臊,自己想更上一层楼吧,她手下一点也不留情。
他觉得,自己就跟火中取栗的那只猴子似的,抵挡不住板栗香气的诱惑,可一伸手,就要挨烫,简直就是折磨。
第二日,宫锦行进宫,花写意并未亲自去将军府,而是打发追风过去,转达了宫锦行的意思。
追风出去一会儿,便急匆匆地回来了,面色显而易见地惊慌,见到花写意,便央求道:“王妃娘娘,麻烦您去看一看嗣音吧,她好像不太好。”
“怎么了?”花写意诧异地问:“伤寒还没好是不是?”
“我觉得不止是伤寒,她昨日晚上就开始发烧,今天看起来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都起不来身了。”
“这么厉害?还咳吗?”
“我不知道,烟舞她们不让我进,也不让我请郎中,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我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回来求您。她跟您或许好说话一些。”
花写意想起,昨日自己想要给嗣音诊脉,被婉拒的事情。她明显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病情的。
可是此事多少也是因为自己而起,若非是紫烟箩一事,她也不会被林掌柜赶出洛神阁,也就不会吹凉风得了这场伤寒。
无论她是否信得过自己,还是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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