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赵鹏程一口拒绝:“暂且先不说这谢四儿平日里沾花惹草的,人品如何,花家表妹李代桃僵之事可非同小可,整不好的话,我们赵府知情不报,都要受牵连。
就怕谢四儿万一知道此事,侯府又与摄政王府向来不睦,再借题发挥,可就不妙了。”
赵琳琅毕竟只是个目光短浅,见识有限的闺阁妇人,并没有考虑这么周全,听赵鹏程这样一说,也觉得自己此举不妥,怕是要生出什么是非来。
这个危险的念头,就这样被赵鹏程给暂时压了下来。但是暗地里憋了一肚子气,哪肯善罢甘休?
她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谢四儿这个媒人从中捣鬼,两面挑拨。
他自从那日在赵府见了花想容的容貌,再加上花想容对他爱答不理,他反而惦记起来,有了企图,势在必得。
赵鹏程前来打听卢公子的态度,他就添油加醋,说了许多挑拨的话。并且从赵鹏程的口中拐弯抹角地打听花想容的消息。
赵鹏程口风紧,讳莫如深,只说花想容并不在都城,而是得罪了摄政王妃,被罚送去了城外农庄。
谢四儿不死心,觉得这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见到谢媚瑾,就向她打听其中来龙去脉,并且将他与花想容相识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
谢媚瑾很是诧异:“如此说来,姐姐给宫锦行赐婚,岂不就是个误会?全是因为她假冒花家小姐引起来的?”
谢四儿点头:“可不就是,如今见了我,还一本正经的,装什么清高。我若是拿不下她,我就不是谢四儿。”
谢小三不由就将一肚子的怨气迁怒到了花想容的身上。若非是她,这摄政王妃的位子,何至于被别人抢了去?
她以前成天往摄政王府跑,府里下人中也有她的眼线,找人询问,就猜度了一个大概。觉得肯定是花写意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命花将军将她送去了赵家的庄子里。
活该。若是落在自己手里,可就没这么安稳了。
她回来就跟谢四儿一五一十地说了。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眼光,竟然相中了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谢四儿心里也十分不得劲儿:“就说怎么见了我翻脸不认人,原来是想另攀高枝,相中了宫锦行。你可知道,她被送去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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