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想容离开咱府上的时候,在前院又遇到了他,非但不躲避,反而还对着他落落大方地一笑,瞬间就将他魂儿勾了去。
卢公子跑去谢四儿那里打听过两次她的身份。谢四公子自然是偏向于你的,说了几句令他不入耳的话。他心有芥蒂,谢四公子那里也很少去了。”
赵琳琅一听,气得银牙暗咬。
上次她与花想容二人不欢而散,这气还没有消呢,如今又来这一出,心里能不堵得慌么?
自己好心请花想容帮着参谋拿主意,谁料她竟然给自己使绊儿,自告奋勇要弹琴,紧要处却故意踢倒屏风,让自己出丑,让她出尽风头。
退一步讲,当时府上那么多年轻公子哥,她若是喜欢上了哪个,自己作为表姐,是乐于成全的。
谁知道她竟然一面勾搭着谢四儿,以及宫锦行,另一面,又对着卢公子暗送秋波,眉目传情,生生搅黄了自己的一桩好姻缘。
品行不端,心思歹毒,以前自己真是错看了她。
不由恨声道:“白眼狼,日后休想再让我关照她!”
赵鹏程又说许多关于卢公子的好话,表示惋惜。
赵琳琅心头着恼:“难道,就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了么?”
赵鹏程摇头:“这事儿的确不好说,哥哥又与卢公子不是很相熟,总不能自己腆着脸去找他说合吧?
让我说,这事儿就坏在想容身上,赶紧催着花家那边,给她寻个人家嫁了,一了百了。”
“姨母那里,还挑挑拣拣的,盼着给她寻个乘龙快婿呢,怎么可能仓促地将她嫁出去?”
赵琳琅懊恼嘀咕,猛然间计上心头,小心斟酌之后,问赵鹏程:“我给你一张字条,你帮我交给谢四公子。他见到之后,就知道怎么做了。”
赵鹏程不知其中猫腻,纳闷地询问:“什么字条?”
“这你就不要过问了,反正我自有计较。”
转身取过纸笔,唰唰写下几笔,晾干墨迹,装进信封之中。
赵鹏程在一旁偷窥,瞧见了她写的字,大吃一惊:“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将花家表妹推给谢四儿吗?”
赵琳琅也不隐瞒:“这可怪不得我,是花想容自己招花惹草,上次谢四儿来咱家府上,她就主动勾引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