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宫锦行俯身,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嘴巴。
花写意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本能想要反抗,反被宫锦行禁锢得更紧,几乎窒息。
这么令人怦然心跳的时刻,她脑子里反倒冒出一个很奇怪的念头。那就是,这个男人气力怎么这么大?他不是弱不胜衣,手无缚鸡之力么?
棺材盖那么沉,为什么会突然弹飞起来?
自己为什么会被他突然拽进棺材里来?
他这小身板,也就是一百多斤,自己为什么动弹不了。
这些奇怪的想法在脑子里纠缠在一起,她只有一个念头,这个男人以前都是装的,他扮猪吃老虎,自己被他骗了。
他非但身板好得很,而且气力一点也不小。
男性独有的阳刚味道,散发在空气里,被花写意灵敏的嗅觉放大,似乎醉人一般,头脑迷迷糊糊的,一片空白。
她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需要反抗。
似乎她是岸边搁浅的鱼,宫锦行是天降的甘霖。
不反抗,只是她求生的本能而已。
直到,胸腔里最后的一丝氧气消耗殆尽,她变得无法呼吸。宫锦行才恋恋不舍地,暂且饶过了她。
上方棺材盖透出的唯一一点亮光,柔和地氤氲在花写意的脸上。
面颊宛如雨后海棠一般,从白皙中渗透出胭脂色,又绽放着明艳的光彩,令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娇艳欲滴。
睫毛微翘,就像蜻蜓的点水翅膀,颤颤巍巍地睁开,如惊慌小鹿,又慌乱地闭上了。
她的心口起伏,有点手足无措,也有些懊恼。
宫锦行艰难地咽下口中的唾液,俯下脸,声音暗哑而又有磁性:“你那日,就是这样调戏我的。”
然后,食髓知味,又将自己的嘴巴再次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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