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写意不敢直视宫锦行,扭过脸去:“算了,我就当自己拖着个尾巴。”
宫锦行抿着薄唇微勾起唇角,握着花写意的手紧了紧。
他有些意外,花写意的气力那么大,手简直就像是一把铁钳,能轻易碎开桌椅,甚至折断小树,可是小手却柔软如绵,握在手心里,滑滑的,就像是婴儿的柔嫩,宛如羊脂,柔弱无骨。
他脚下轻快起来,用心感受着两人双手交握带来的悸动,一时间,脑子忘记了思考,也不再说话。
身后跟着的轻舟用胳膊肘捣了捣身边的追风:“快看。”
追风莫名其妙:“看什么?”
“手,手!”轻舟一脸兴奋。
“王爷是不是累了,走不动了?”
轻舟不屑地轻嗤:“要不说你就是木头,活该你一辈子打光棍。”
“说的好像你有媳妇似的。”
“王爷这摆明就是装的,王妃娘娘不在跟前的时候,生龙活虎的,一见到王妃就像小绵羊。这是找借口摸人家王妃娘娘的手呢。”
“摸自家媳妇的手还用找借口吗?”
“咱家王妃娘娘那不是一般人啊,万一不乐意,一把将王爷甩飞了呢?想摸必须先申请。”
“就是,今儿听说就被王妃娘娘扔墙上了。”
“唉,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咱哥俩就是太正直了。”
“不,我是因为正直,你是因为太无耻。”追风一本正经地纠正。
轻舟轻嗤一声:“你可拉倒吧你,你是假正经,跟正直一点不搭边。”
两人跟在后边,插科打诨逗嘴皮子,很快就来到了山神庙。
花将军立即听到了动静,忙不迭前来迎着,面有激动之色。
宫锦行抬手示意免礼,花将军抬起脸来的时候,眼中隐约就有了泪光闪烁。
花写意面对他,如今就连一句父亲都叫不出来,只淡淡地问:“你叫我们来究竟是发现了什么?”
花将军整理了自己的情绪,这才回禀道:“这几日我修葺墓地,将附近平整的山石全都找了一个遍,累得实在精疲力尽,见庙内地上有青石板曼地,就想撬出青石板,搬到墓地上去。”
花写意不悦地道:“多亏你想得出来,拆了山神庙帮我娘亲修墓!”
花将军低垂下头,显而易见的紧张。
宫锦行也有一点不悦:“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