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写意大吃一惊,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宫锦行是如何发现的破绽:“想容已经与谢四儿私定终身了?”
宫锦行摇头:“你妹妹只是遍地撒网,重点捕鱼而已。她相中了谢四儿的家世,就采取了主动。
结果被侯爷夫人发现了这个荷包,谢四儿又添油加醋说得有点不堪,正巧太后为本王选冲喜王妃,侯爷夫人就进言,选中了花想容来给本王陪葬。”
“既然如此,谢四儿应当识得她啊?”
“两人可能也只是一面之缘,谢四儿又猎艳无数,对她并没有什么印象。所以今日听闻你的身份之后,错将你当成了她。”
花写意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如此色胆包天,就连我堂堂摄政王妃都敢调戏。”
“如今摄政王的名号远远不及夫人的悍名令人闻风丧胆。”宫锦行调侃。
花写意猛然间想起一件事情来,如醍醐灌顶一般,紧盯着宫锦行,一直到盯得他心里发毛。
“怎,怎么了?”
“你那些时日跟我说话老是阴阳怪气的,还动不动就讽刺我心灵手巧之类的,是不是就是因为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算在了我的头上?”
“咳咳,本王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胡乱冤枉人的人吗?”宫锦行起身:“我去命人给你砸点核桃吃。”
他心虚的表现,令花写意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直接暴起,随手抓起一个核桃,朝着宫锦行砸过去。
“你来砸!朝着你脑门上,狠劲儿地砸!砸多少我吃多少!”
宫锦行将核桃接在手里,小心赔笑:“你不能这么不讲理吧?他谢四儿口口声声说当朝摄政王妃对他有意思,恨不能吵嚷得天下皆知,手里还有花想容亲手刺绣的荷包。
最主要的是,你在天然居门口见到他谢四儿,竟然还主动投怀送抱,本王要是无动于衷,那就不叫男人了。”
花写意微微眯起眸子:“谢四儿被关进大牢也是你的杰作吧?”
宫锦行不愿意承认:“那是他罪有应当,本王只不过推波助澜而已。”
花写意冷笑:“呵呵,天天装得一本正经,原来你也是小肚鸡肠,而且都是背后使阴招。妈的,还投怀送抱呢,我那是给他下菜呢!”
“彼此彼此,你这不一样是使阴招么?”宫锦行有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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