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锦行缓缓启唇:“贵府千金送给别的男人的定情信物,不巧落在了本王的手里。”
花将军瞬间变了脸色,心虚地分辩:“这,这怎么可能?小女一向遵规守矩,足不出户,这只怕是有人故意污蔑小女清誉。”
宫锦行轻哼:“本王最初以为,是本王王妃不守妇道,与人私定终身。可后来发现,她手笨拙,压根就不会女红。也曾与你一样想法。
直到后来,花想容自告奋勇要给本王绣腰带,本王便顺水推舟答应了,并且也要了这个并蒂莲的绣样。花将军你觉得,此事是不是有些玄机?”
分明,宫锦行说话的声音很低沉,并不大,但是花将军却在此时感受到了沉沉的威压,如同乌云罩顶,压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汗如雨下。
“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容下官回府追问之后,一定给王爷一个交代。”
宫锦行缓缓睁开眸子:“将军府只有一个千金,花想容是什么身份,花将军是不是应该先给本王一个交代了?”
花将军身子都已经开始轻颤,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不要告诉本王,她是你什么侄女。本王已经派人前往里木关,调查你这个子虚乌有的兄弟。”
花将军再也支撑不下去,从宫锦行拿出那个并蒂莲荷包那一刻,他就明白了宫锦行话里的意思,不过是心存侥幸,在苦苦挣扎。
宫锦行的话,令他顿时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忙不迭地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宫锦行屈指轻叩桌面:“你可知罪?”
“下官知罪,知罪!请王爷饶命。”
“那就据实招来,若有半句假话,本王定斩不饶。”
花将军已经开始痛哭流涕:“我招,我全都招,王爷饶命。”
宫锦行重新合拢了眸子,疲惫地用指尖揉揉眉心,淡淡吐唇:“说。”
“是,是。”花将军抖若筛糠:“我全都招。想容,想容她才是真正的花如意。当初太后娘娘下旨,让想容嫁入摄政王府冲喜,小女任性,说什么也不肯嫁。无奈之下,下官,下官就想出这么一个拙劣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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