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你给了她暗示,她怎么敢得寸进尺?”
“你说的是她给本王绣腰带一事吗?”
花写意“呵呵”一笑:“真遗憾啊,没绣完。”
“是有点遗憾。”宫锦行微微勾唇:“家有悍妇,河东狮吼,本王即便真有贼心,也没有那贼胆。”
花写意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你是既有贼心,又有贼胆,可惜儿女情长,英雄器短,不过力不从心罢了。”
宫锦行面上一僵:“你是在说本王不行?”
花写意上下打量他:“走个路喘三喘,一阵风吹过都要抖三抖,别人是烂泥扶不上墙,你是烂泥扶不上床,行与不行都写在脸上了,还用别人说么?”
宫锦行的脸色变了三变,咬着牙关:“行与不行总要试过才知道。”
“王爷大概忘了我是个大夫。”花写意有点得意忘形:“察言观色是我的强项。十个病秧子九个虚,还有一个是垃圾。”
宫锦行突然俯下身去,凑近了她的脸。
“你就不怕本王恼羞成怒,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吗?”
低头间,一绺墨发垂下,轻轻地扫过了花写意的耳朵。
花写意突然就感到有些心慌意乱,强作镇定地再次后退一步:“的确好怕,毕竟一针见血不是啥光彩事儿,传扬出去有损你摄政王的威风。”
“你......”
宫锦行磨磨牙:“你一个女人,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花写意一愣:“要不是王爷你提醒,我都忘了自己是个女人了。在您跟前,我觉得自己更比较像个爷们儿。”
宫锦行目光淡淡地扫过她胸前,点头表示认同。
“每顿饭吃那么多,该长肉的地方却不长肉,不时常提一提,本王也怕忘了。真担心别人会误会,本王有断袖之癖啊。”
“别人误会你是断袖,那也是因为你唇红齿白,妖娆多姿,弱不禁风。”花写意鄙夷道:“自己不行,怪不得别人误会。”
宫锦行并未像她想象的那般气急败坏,反而唇角含笑,意味深长。
“夫人对于本王的身体相当没有信心啊,还是在激将?不如,让本王进去,我们好好探讨探讨?”
“好啊,不过我的房间不太方便,不如去你那。”花写意突然就笑得十分灿烂:“你也不用过分自卑,毕竟我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我可以帮你开几剂方子,即便不能让你提枪上马,好歹也能聊胜于无。”
“好,好,好!”宫锦行连道三个好字,退后半步,让出能容一人通过的过道:“夫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