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鹏程也是个孬种,这么一点血腥竟然就能被吓得丢了魂儿。”
“姐夫是没有见到当时姐姐那恐怖的样子!”花想容夸张地道:“满手满脸都是血,双目狰狞,里面也像是染了血一般通红。愤怒地瞪着我们,带着恨意,就像是要吃了表哥似的,当时我们全都被吓麻了,就连逃走都忘了怎么迈步。”
花想容描述得绘声绘色,宫锦行自己都能想象得出来,花写意满是恨意咬牙切齿的样子。
他微微挑眉:“我们?当时你也在场,亲眼所见么?”
花想容一噎,慌忙否认:“没有,我是听琳琅表姐跟我说的,然后原话转述给你听。”
花写意躲得不远,花想容的话全都听了一个真切,自己都被自己吓着了。
原主竟然也这么彪悍么?
就说那日赵鹏程见了自己,吓得竟然变了脸色,磕磕巴巴的,原来是吃过原主的亏。
就是这花想容太特么不是东西了,背着自己,竟然这样编排自己的不是。
这宫锦行也一样,跟个长舌妇人似的,真八卦,打听这些糗事做什么?
好戏,好戏啊。多亏今日自己来了。
正瞧得津津有味,身后有轻巧的脚步声,一扭脸,陆二正蹑手蹑脚地走过来,往前探着脖子,这架势更像傻狍子了。
花写意慌忙“嘘”了一声,压低了声音:“你来凑什么热闹?”
“就只许你偷瞧么?”
“家丑不可外扬!”花写意撇撇嘴。
“刚才你妹妹的话我已经听到了,佩服佩服!真乃猛女也,不算啥家丑。”
花写意瞪了他一眼:“滚。”
陆二从袖子里摸出一包瓜子来:“宫锦行两戏痴情女,好戏,好戏,一块磕点?”
“小点声音,别被宫锦行听到,就没好戏瞧了。”
花想容见宫锦行不说话,又继续道:“从那之后,表姐表哥他们谁也不敢跟姐姐走动得太密切,觉得她一定是疯了,全都敬而远之,这也是姐姐为什么会被孤立的原因。”
宫锦行微蹙剑眉,默了默:“那你如何竟然不怕,还主动提出来王府与她做伴儿?”
花想容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朝着宫锦行望了两眼,便羞怯地低垂下头,轻轻地咬了咬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