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将军轻咳一声,小声提醒:“别太聒噪,观棋不语。”
花想容娇嗔着哼了哼:“分明是父亲下棋太磨叽,让姐夫等得心急,干脆我替你下!”
“找你姐姐说话去,一个女孩子家,没大没小没规矩。”花将军轻斥。
“哼,我怎么没大没小了?这里又没有外人,是不是啊,姐夫?”
宫锦行站起身来:“本王让你。”
不等二人说话,已经起身离开,朝着花写意径直走过去,将花想容晾在了原地。
花将军这次是真的斥责,压低了声音:“这里是你胡闹的地方吗?”
花想容噘着嘴,不情愿地道:“我只是听闻姐姐回来了,过来找她说话,父亲就这么不待见我。”
花将军抬手杵了杵她的额头:“你呀,什么时候能懂事?滚回去!”
宫锦行径直走到花写意跟前:“你再喂,这画眉鸟怕是要被你给撑死了。”
花写意将适才一幕尽收眼底,见花想容笑意盈盈,声音如黄莺娇啼,满脸烂漫天真,娇憨可爱,十分招人喜欢。
可她心里却没来由地有点烦躁,尤其是看花想容刻意描画精致的眉眼,还有束紧的杨柳细腰,以及胸口露出的那抹粉腻的雪白,矫揉造作的姿态,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对于宫锦行的谦让行为很满意,小孩子么,就应当让着点。她喜欢下棋,可以自己尽兴。
“吃好喝好,长生不老,你瞧这鸟这么瘦,难道不应当多喂一点吗?免得它饥不择食,什么都吃。”
“为夫怎么听着好像话中有话啊?”
“这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人做贼心虚。”
宫锦行凑近一点:“本王也很瘦,你什么时候将我喂饱?”
花写意恼怒地白了他一眼:“无耻。”
宫锦行眸子狡黠地眨了眨:“本王也只不过是肚子饿了,这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人做贼心虚。”
“肚子”两字咬得清楚。
花写意被噎,也只能干瞪眼,总不能当着自家老爹的面,给他一脚吧?那要吓得老爹一个哆嗦,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花想容不顾花将军呵斥,又凑到近前来:“姐姐姐夫这是咬着耳朵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