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摇头:“不知道。”
“你跟他们动手,瞧出是何门何派没有?”
追风继续摇头:“不知道。”
“除了不知道,你还会说什么?”
“属下想说,第一次见有人扛着树打架的。”
“我不扛树,等着挨打么?那都是刀啊,赤手空拳的怎么打?”
“像属下适才那样,见招拆招。”
花写意没话说了:“回家!”
“唉。”
“我走不动了,有轿子没有?”
追风脚下没停:“刚才逃命的时候,您分明跑得挺快。”
“下次这种差事,记得让轻舟来,跟你生不起这个气。”
追风想了想,很认真地道:“轻舟轻功不如属下,他跑得没你快,倒是能当个垫背的。”
花写意认命了,不想跟这个噎人的家伙继续说话,省点气力也好回家。
回到王府,宫锦行正在窗前吃茶,跟前守着炭炉,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花写意口渴,不用宫锦行开口邀请,自觉地走进去,端起一杯已经晾好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在椅子上稀泥一般瘫软下来。
宫锦行撩起眼皮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身上的血哪里来的?”
“你未卜先知,让追风去接我,难道就没有掐算出会有人对我下手吗?”
宫锦行正在倒茶的手顿了一顿,身上有寒气迸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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