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人坐在了跟前的椅子上。花写意询问对方症状,诊脉查看舌苔,不再搭理大理寺卿。
宫锦行只袖手旁观,并未开口。
富贵侯狐疑出声:“你当真是鬼医堂主?”
“是不是,你问问周围看诊过的百姓不就知道了?”
富贵侯抬起脸来,周围百姓立即点头:“肯定没错了,我的咳症乃是沉疴旧疾,寻了多少大夫都无济于事。这位神医不问病情就一句话道出了病因。如今只等抓药服用,相信定能痊愈。”
“我中风面痹,也是这大夫用银针刺穴,效果立竿见影。”
众人七嘴八舌,向着富贵侯印证着花写意的医术。
花写意诊断之后开下药方,冷声质问大理寺卿:“朝廷办案,需讲究证据,实事求是。大人仅凭侯府一己之言,无凭无据就封我鬼医堂,抓我掌柜,是不是应当给我们一个说法?”
不等大理寺卿辩解,又扭过脸来质问宫锦行:“这位大人器宇不凡,贵气逼人,相信定然不是寻常人物。是否应当为我们主持公道?”
宫锦行被将了一军,努力隐忍住笑意,也装作与她陌不相识。
“既然其中的确是有误会,那么侯府四公子一案的确与鬼医堂无关。”
“那我鬼医堂店铺今日能否开张?这多百姓可都在等着抓药。”
“开,开,开!”
四周百姓七嘴八舌,到最后汇成同样的频率,齐声高呼。
宫锦行问富贵侯:“不知侯爷意下如何?”
富贵侯环顾四周满眼期盼的百姓,轻咳一声:“堂主义诊施药,乃是利民之举。我富贵侯也并非小肚鸡肠之人,这店铺自然可以开。不过......”
“不过什么?”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本侯仍旧心存疑虑,你若能为小儿诊病,药到病除,本侯亲眼见证到姑娘医术,方才相信你真是鬼医堂主。掌柜自然该放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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