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肖王的人?
花写意一愣:“我哪里知道?反正办法总比困难多,想瞒天过海肯定不难。”
宫锦行清冷一笑:“那你再告诉我,肖王这样做有何目的?”
“表忠心啊,你看母后这不对他戒心全无了么?”
“难道你不觉得,有点因小失大么?”宫锦行嗤笑:“如此冒着性命之危,大费周章,就是为了讨好母后?福州现如今在肖王兄治理之下,百姓安居,丰衣足食,这王爷当得多么自在逍遥。”
“你羡慕的生活,未必就是别人追求的。”花写意反驳。
宫锦行眸光有点冷:“假如,他真有野心的话,不出手相救岂不更好?只要皇侄一死,他再让杀手栽赃于我,谢家必然不肯善罢甘休,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就是新的王位继承人选!”
花写意被反驳得哑口无言,此举的确并非明智之举,自己的看法过于狭隘了。
刺客口中的酒气或许就只是饮酒壮胆而已,自己扯得有点太远。
宫锦行的语气极是严肃,花写意讨了一个没趣,嘟囔道:“就说不告诉你,明知我贪财好色,非要用金钱诱惑我。”
宫锦行默了默:“肖王兄在宫里养伤这两日,谢灵羽也曾出言试探过,以回京为条件,希望肖王兄能够忠心效忠于她,与本王为敌。
但是被肖王兄一口拒绝了。假如他真的只是想要回京,轻而易举,何须这样大费周折?”
花写意原本也只是心有疑惑,随口一说,毕竟,她对这位肖王殿下的印象也十分好。而宫锦行这么一本正经,令她反倒像是闯了祸的孩子了。
她小声嘀咕:“我不过就是有此疑问,该不会是觉得我挑拨你们兄弟们之间的感情了吧?”
“此案谢灵羽也一直在调查,她一向多疑,你的一时无心之言,无意之举,可能就会给肖王兄带来麻烦。”
花写意“噌”地抬起头来:“你莫非是在怀疑我?”
宫锦行抿了抿薄唇:“本王只是提醒你谨言慎行。”
花写意哼了哼:“我知道,你一直在怀疑我的身份。怀疑我是谢灵羽派来你身边的奸细!
所以一开始你就故意让我一人进宫面对谢灵羽,故意拿我挡谢小三,还老是臭着一张脸,这几天一直阴阳怪气的。
您老活这么累干啥啊,直接将我打发了,昭告天下不就一了百了了?停车!停车!”
车夫“吁”了一声。
花写意没等马车停下就一拍车辕一跃而下,啥也没说,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