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时突然,也没来得及好好整理客房,就让她暂时在你的院子里住两日。没想到你就突然回来了。”
“就是,想容啊,你一直住在里木关,有所不知,你姐姐现在乃是摄政王府的王妃娘娘。这个屋子呢,就是她未出嫁之前住着的。”
“现在”两字,连氏咬得特别重,拽着那花想容的手暗中使了气力。
叫做想容的女子瞅一眼连氏,对着花写意不情愿地叫了一句:“姐姐。”
花写意因为失忆,自然不知道原主是否有什么堂妹。听自家老爹与连氏这样解释,倒是也合情合理。因此一时间沉默,并未说话。
赵琳琅从地上爬起来,气得双颊通红,并不肯罢休:“她辱骂我还动手打我,我赵琳琅何曾受过这样的气?今儿你们若是不教训她,我就回府叫人去。”
“小祖宗喂,”连氏扯着她的手到一旁:“你暂且忍忍,姨母给你赔不是了还不行吗?你可别惹事儿了。”
“不行!我赵家好歹也是名门望族,她算是什么东西?一个小杂种!”
花写意瞅着连氏为了息事宁人,竟然这样低声下气地对一个晚辈儿说话,而赵琳琅还不依不饶,出言不逊。不由冷笑一声。
“她想怎么算账我只管等着,像这种缺少管教的丫头,叫她爹娘来,本王妃倒是要看看,咱们西凉有哪家名门望族竟然敢跟摄政王妃叫板。”
连氏压低了声音劝,说的什么花写意听不清,只听到“摄政王”三个字。
花写意猜测,大抵就是将休书的误会告知琳琅。
赵琳琅不是个聪明人,连氏话里有话地表明了花写意的身份,那个花想容都已经心领神会,而她却是后知后觉,非要连氏挑明了说,这才敢怒不敢言,用憎恨的眼神狠狠地剜了花写意一眼。
怒火是消下去了,但是事情还要解决。
连氏陪着笑:“那......王妃娘娘,您看你堂妹她千里迢迢地前来投奔咱们,好歹是个客人,又人生地不熟的,不好怠慢。所以我跟你爹才请了你表姐过来作伴儿。
客房一时间也没有好生布置,有些寒酸,的确是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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