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这压根就没有搭理自己,就像是狠劲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车夫立即调转马车,扬鞭要走。
花写意伸臂挡在了马车前面:“走可以,休书拿来,和离书我不要了。”
“适才寿宴之上,还对着我母后大献殷勤,讨好她老人家,你又何须故作姿态,欲擒故纵?”
“我献殷勤?”花写意气得火冒三丈:“我不过是愿赌服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特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本王占了你什么便宜?”
花写意朝着他伸出手来:“把我替你还有肖王殿下看病的诊金先付了,就不算你占便宜。”
宫锦行轻哼:“都是一家人,你好意思张这个口?”
“千万别,我跟王爷您都不是一家人,跟肖王殿下又哪里攀来的亲戚?这日后求我办事,拿银子开路。赔本买卖我不干了!”
“和离之前,你还是我宫锦行的夫人。”
“和离书呢?你身为堂堂摄政王,不会一再出尔反尔吧?”
“你求我,本王可以写。”
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的。
花写意一时气结,竟然想不出什么措辞来骂他。
“走。”
宫锦行终于得胜一局,淡淡地吩咐车夫。
车夫一甩马鞭,马车擦着花写意跟前而过,绝尘而去。
“好,宫锦行。”花写意气得火冒三丈:“有本事日后别找我!当我稀罕伺候你这个病秧子!”
麻蛋,我治好了你的病,立即因为个谢小三将我踹出将军府。
我陪你糊弄完你家老娘,你就立即翻脸不认人,还倒打一耙。
有本事,你特么赶紧把我休了,我要是求你一个字,我就不是我家这亲娘养的。
她气冲斗牛,恨不能追上去,跳上马车掐死宫锦行。
门口看门的,可吓了一大跳,战战兢兢,唯恐马车里的摄政王一个不高兴,直接把将军府都给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