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那些人嗓门这么大,自己离开雅厢时并未关门,显然,宫锦行已经听了一个八九不离十。
坏了。
陆二尿都憋回去了,转身回去,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
“这其中,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宫锦行一声没吭,脚下一转,回去雅厢了。
陆二心里有点发毛,硬着头皮跟着回了雅厢。
宫锦行依旧在喝茶,转着手里的茶杯,一圈又一圈。
“这谢四儿说话就没个准儿,你就当他是在放屁。”
宫锦行不说话,将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一个荷包而已,说明不了什么。谁还没有个眼瞎的时候。”
宫锦行还是沉默不言。
“要不我去将他们打发了?让人给谢四儿一点颜色瞧瞧。”
宫锦行眉间已经皱成了一个疙瘩。
“去叫衙门里的人来一趟吧,明日太皇太后寿宴之上,本王不希望见到这些人。”
“得嘞,只要你能解气,怎么着都行。放心,那个荷包我一准儿给你取回来。”
宫锦行冷冷一笑,手里的茶杯应声而裂。
旁边的厢房里,依旧阵阵起哄声,还不知道大难已经临头。
花写意的马车穿过大街小巷,在天然居门口停了下来。
酒楼里正热闹,衙门的人在酒楼门口围了一堆,阵势不小,显然是出了什么事情。
有热闹可以看,花写意立即从车厢里一跃而下,怂恿轻舟:“快去问问,这是怎么了?”
轻舟上前,逮着一个衙役头头,应当是认识,直呼其名:“这是有何公干?”
那头目转过身来,见是轻舟,立即弯腰作揖行礼:“原来是轻舟统领,这不是奉我家大人之命,前来缉拿一桩案子的主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