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锦行淡淡地“喔”了一声:“什么人?”
“一个神秘女子,住在东街一处独立宅院。此人十分警觉,养着一条凶神恶煞的看家犬,壮得就跟小牛犊子一般,陆二公子担心打草惊蛇,所以没敢靠近,不知道那掌柜究竟与她商谈了什么。”
宫锦行眼睛猛然一亮,转过身来:“看家犬?”
轻舟觉得自家王爷这关注的重点有点与众不同,点点头:“有人从门口过都会狂吠,所以陆二公子才不敢偷摸潜伏进去。”
宫锦行的目光锁定在院中的药炉上,若有所思:“这个院子的主子来历可曾查明?”
“寻人问过,附近邻舍说这院子主人平素并不在都城,偶尔会来住上几日,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没人见过长什么样子。
平素负责打理的,就是一位约莫三四十岁的妇人,寡言少语,极少与左邻右舍说话。不过......”
“不过什么?”
“院子里似乎是有人生病,陆二公子说见掌柜带了几包药前去,然后临行之时叮嘱院子里的妇人如何煎药,按时服用。”
宫锦行唇角一侧微微勾起:“看来,陆二猜测的不错。我们应当去会一会这神秘人了。”
轻舟吞吞吐吐地道:“属下有一事不明。”
“说。”
“假如那夜夜探将军府的果真是鬼医堂的人,他又为何要伤害花将军呢?”
“既然此人的目标是你们王妃,他又何必先去打草惊蛇?再而言之,若真是中毒或者中了暗器,就凭你们王妃的医术,能看不出来吗?”
“那花将军好端端的怎么就昏迷不醒呢?咱们的人说得挺玄乎,今儿都把什么揽月庵的庵主请到将军府做法了。”
宫锦行收回目光,转过身来:“有道是关心则乱,再加上这个刺客的出现扰乱了你们王妃的视线,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也是在所难免。但是凭借她的聪慧,这种小伎俩哪能算计得了她?”
轻舟摸摸脑袋,觉得有点深奥,自己一时间还是没能领会自家主子话里的意思。
“备车。”宫锦行淡淡地吩咐:“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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