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氏立即闻声围拢过来,将花写意挤在一旁,关切地捉住花将军的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花将军紧皱着眉头,舞动手脚,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胡话,就像是梦魇了一般。
连氏急得用帕子抹泪儿,呵斥花写意:“你适才对你爹做了什么?我不是说过,不让你逞能么?”
花写意无奈地解释:“我什么都没做,就只是替父亲看了看脉象。”
连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看出什么来了?”
花写意摇摇头。
连氏哼了一声:“王妈,将你们小姐带回南院,省得在这里添乱。真是的,自己看过两本书还真当自己是神医了。丁婶赶紧熬药,老爷等着吃呢。”
然后也不搭理花写意,转身像哄孩子那般哄劝,花将军这才安静下来,重新熟睡。
花写意杵了片刻,也无可奈何,更拧不过连氏,见花将军熟睡,并无大碍,应当明天也就醒了,只能跟着王妈回了南院。
第二日清早,花写意立即前去探望自家老爹。
花将军依旧还是昏迷不醒,偶尔嘴里会叽叽咕咕地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胡话,手舞足蹈。
连氏一脸的憔悴,头发也未梳理,说花将军昨夜折腾了一夜,反反复复的,让人压根没法休息。
花写意主动提出自己守着老爹照顾,让连氏去歇着,连氏固执地不肯。
命下人又去请了都城里比较有名望的郎中来,也检查不出花将军昏迷的症结所在。
就跟小孩子被吓丢了魂儿似的。
直到将近中午,情况还是没有好转。
赵家那边,还有花写意不识得的亲戚闻讯前来探望,连氏以花写意见了难免尴尬为由,让她回南院,不要往跟前凑。
被休回娘家的女儿,这应当算是家丑吧?
可花写意哪里坐得住,想起昨夜里出现在屋顶与陆二交手的黑衣人,揣测着父亲的昏迷会不会与此人有关,中了某些厉害的毒药,就连自己都不能发现呢?
这人又是谁?
父亲的宿敌?也或者是冲着自己来的,父亲只是受了自己的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