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写意抿着唇笑。
“什么?”陆二大吃一惊:“就她?开什么玩笑?”
“三人行必有我师,我从医之人不以年长论尊卑,而是凭借本事论资格。王妃娘娘敬重我多吃了几年饭,虚心谦让,你日后不能以下犯上,要听你师叔管教。”
“我......”
陆二有苦难言。今儿是打着收徒的目的来的,怎么说了一会儿话,自己平白就矮了一辈儿?
花写意幸灾乐祸:“乖侄儿,不用磕头,我不在乎那些虚礼。日后好好孝顺师叔,师叔肯定会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的。”
陆二傻了:“不是,这,凭啥啊?她不过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治好了王爷而已。”
花写意悄悄地冲着他扮个鬼脸,得意洋洋。
“放肆!”药老斥责陆二:“如此自满,目中无人,难怪最近学业裹足不前,没有长进。你痴长你师叔好几岁,学识却不及你师叔百分之一!竟然还大言不惭!”
然后扭脸对花写意歉意道:“小徒顽劣,王妃您别计较。今日多有打扰,感谢王妃娘娘指点迷津,等我回去药庐,立即将这几个方子改进。陆二,跟你师叔告别。”
花写意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期待。
陆二呼哧呼哧喘了两口气,气哼哼地说了一句:“师叔,我走了。”
“乖徒儿,”花写意笑眯眯地踮起脚来拍拍他的肩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也勉强算是你的长辈了,哪能跟你计较?走吧!”
陆二哼了哼,跟在药老身后气鼓鼓地走了。
花写意得意地拍拍手,觉得脖子处痒得难受。
适才药老在的时候,没好意思失态,进屋取过镜子一照,我滴个乖乖,脖子上起了一圈的红疹,密密麻麻,如米粒大小,伴有红肿。
撸起袖子,见手腕之上也有,不过并不严重。
这明显是过敏的症状,而且较大可能是食物过敏。
回想一遍自己用过的早膳,因为食物多样,一时间也把持不准。
医治起来并不难,对于她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不过原主这体质,究竟是对什么过敏,自己总要搞清楚,否则一不小心,有可能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