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是早就知道了又能如何呢?”宫锦行反问。
谢媚瑾紧紧地咬着下唇,鼓起勇气:“我知道我没有救你的本事,可是我可以与你同生共死。”
宫锦行终于睁开眸子,微勾起唇角:“可本王不愿意,我更愿意跟我的王妃一起活着。”
谢媚瑾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宫锦行驳了颜面,终于将一肚子火气转移到花写意的身上。
“她花家的女儿,你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么?你知道我姐姐为何要给她与你赐婚?你怕是没有听说,她行为举止轻浮浪荡,攀权附势,见了有权势的男人就跟只苍蝇似的,极尽谄媚,谁知道她现在是否还是完璧之身?
我知道,锦行哥哥你娶她不过是为了冲喜,与我赌着一口气罢了,你一向眼高于顶,满都城的名媛粉黛都弃如敝履,怎么可能喜欢这样一个粗俗不堪的女人?”
这话,花写意在西厢是听得清清楚楚。她也就这么一转身的功夫,自己的被褥,还有换下来的衣服就全都不见了。她心里正在暗骂宫锦行阴险,分明就是故意拉着自己做戏,令人误会。
但是谢家的人,她不想招惹,并非是害怕,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谢家的女人都特么是疯狗。
可谢小三就当着自己的面,诋毁原主名誉,骂得这么难听,宫锦行不温不火的,听着就来气,自己怎么可能继续当缩头乌龟?
她一撩门帘冲出去,大摇大摆地走进宫锦行的房间,撩开他旁边的被窝,脱鞋,上床,一气呵成,就钻了进去。
一拳捶在宫锦行的心口,带着娇嗔。
“王爷你也是,这位举止轻浮放荡,攀权附势,见了你就跟苍蝇似的,极尽谄媚,巴巴地想要嫁进摄政王府的三郡主你不娶,非要娶我做什么?”
这手劲儿真不是一般的酸爽。别的女人撒娇,多是要钱,这女人撒娇那是要命,一般人都顶不住。而且,她的嘴巴也不是一般的毒,以前对自己,看来是嘴下留情了。
宫锦行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不得不咬紧了牙关不动声色,捉住花写意捶打心口的小手,艰难地挤出几个字:“自然是不如你好。”
谢媚瑾就守在两口子的床边,瞅着二人打情骂俏,目中喷火,咬牙切齿:“不知廉耻!不要脸!”
花写意往宫锦行的怀里钻了钻,闷声闷气:“我睡我自己的男人,天经地义,不知廉耻的是某些擅闯男子房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