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也一脸焦灼:“这可如何是好?”
妈的,老娘拼了!
花写意屏住呼吸,喝下一口汤药,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果断堵住了宫锦行的嘴巴。
就算她们是两口子,可这光天化日的,此举也太惊世骇俗!宾客们统统扭过脸去,衣袖掩面,然后偷偷地从缝隙里瞧热闹。
太皇太后也惊得一哆嗦,眼睛瞪得溜溜圆,就连下垂的眼角都挑起来了,神采奕奕。
这,这,荒唐!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的!
哀家咋这么喜欢!
花写意就这么一口一口,将解药喂给了宫锦行。
若非是这解药同样剧毒,担心别人掌握不好技巧,再不小心吞咽或者浪费了,这差事应当交给轻舟来的。
自己嘴对嘴的初吻啊,就这么没了,而且还是众所周知,在婆婆热辣的目光注视之下。
喂完了,花写意一抹嘴儿,抄起旁边供桌上的酒壶,一仰脖子,“咕噜噜”灌了两口,漱漱口,“噗”地吐了,再漱一口,接二连三。方才喘出一口气儿。
这药,真难闻,跟谢灵羽所说的一样,腥臭腥臭的。等会儿宫锦行醒了,估计会以为谁喂他吃了粑粑呢。
宫锦行服下汤药,众人就眼巴巴地瞅着他,等着有所反应。
太皇太后守了一会儿,就将何管事叫到一旁,问清了自己不在都城这些时日,所发生的事情。
听得老太太肚子都一鼓一鼓的,胸膛起伏,火冒三丈。
谢灵羽站在一旁,更是心里忐忑,低垂着眼帘,暗自思忖说辞狡辩。
她有小皇帝这个靠山,身后又有谢家人扶持,太皇太后并不能将她如何。不过多年余威尚在,见到这个婆婆,她心底里还是有一点发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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