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立刻抱住奶娘的大腿,道:“不行,妈妈,您不能走!”
奶娘作势哭道:“小小姐,奴也舍不得您,可奈何奴和您没有缘分了。”
……
“夭夭那个奶娘,您还是尽快撵走的好。”
见了冉先,颜清妤很直接地道。
冉先也没多想,只是道:“好,你和桃花商量。”
颜清妤提醒他:“夭夭会很伤心,或许会怪您和桃花。”
这么多年了,她还没改过口,实在是不习惯叫桃花“舅母”。
冉先失笑,道:“桃花前头也念叨,说是那个奶娘常常有些僭越。我让她撵走,她又怕孩子伤心。但我哄她,她也不听,其实孩子那么小,有什么的?那奶娘又不是个好东西。”
这种事情总是旁观者清,像颜清妤就容易硬下心肠。
可若换了何桃花,就会不忍孩子伤心,也不想孩子恨自己。
冉先对家人都是温和的,甚至脾气比冉起要好多了。
然而人家毕竟带兵出身,骨子里的铁血做派。
因此,如今夭夭那奶娘还觉得十拿九稳,觉得可以拿捏住孩子,让夭夭去抱着父亲的大腿哭一回就能成事,也确实就是痴心妄想。
这事儿不过寥寥数语就解决了。
颜清妤头疼地和舅舅说起了自家的事情。
冉先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道:“若是他喜欢,就让他去做仵作嘛。”
颜清妤也是无语了,道:“舅舅,他才十四,大理寺不收啊!”
冉先惊道:“是因为这个吗?我以为你们怕丢人,不让他去。”
颜清妤气急败坏地道:“怎么会是怕丢人?虽说我也确实不想他跑去做仵作了。”
冉先失笑,道:“他又不是真想做仵作,只不过是对尸体感兴趣罢了。如果你真的愿意让他去,走个程序把他塞进去还不容易?过个五六年,该学的都学到了,他也就罢手了。”
颜清妤脸色一变,说了实话:“舅舅,我们家无忧跑去当仵作,以后会娶不到媳妇的。”
冉先的脸色变得严肃了,道:“颜氏,你生儿子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吗!”
颜清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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