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特定的时候,他又总是表现的很清心寡欲。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对他来说,有男人打群架比有女人跳艳舞更有吸引力。
这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给他……
冉起撑起身子,一直问:“我怎么奇怪了?”
他的头发落在她脸上,撩得她痒痒的,她一边伸手去拂一边笑。
“没什么……”
“难道我是个奇怪的人了?”冉起不依不饶。
“没……一点儿也不奇怪”,颜清妤拽了拽他的头发,“快睡觉!”
……
隔天一早,颜清妤是被营区的号声吵起来的。
她一下滚下床,再抬头往边上一看,冉起竟然早就走了。
听着外面的雄浑的号声,颜清妤瞬间也精神了,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去椒房殿报道。
结果没想到,一走到椒房殿门口,就看到一大群人跪在那。
胡凤仪知道她昨晚在营区过夜,也料想她会一早就过来看孩子,此时也等在椒房殿门口。
终于等到了她,就赶紧冲她招招手,然后就跑了过来。
此时才卯中左右,料想皇后还没醒,陛下也才去上朝不久,天色虽然已经亮了,不过颜清妤还是看不清跪在那的人是谁。
“怎么回事啊?”颜清妤问。
“是恭王妃”,胡凤仪一脸疲态,道,“听说昨晚太子抓了恭王,她已经跪了半个时辰了。”
颜清妤顿时吓了一跳:“她不是刚小产吗?”
这身子骨,还能跪啊?
胡凤仪焦躁地道:“谁说不是呢?她来的时候,和陛下迎面碰上。陛下吩咐不许惊动娘娘,还说,她想跪就跪吧。”
所以现在皇后还在毫无所觉地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