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妤笑道：“怎么不该？我觉得挺好。”

皇后又道：“外头……怎么样？”

颜清妤就道：“今天大理寺的人来我们府中搜查过。我听说相公领了差事，带队羽林军搜查官员和侯爵的府邸。”

皇后愣了愣，然后道：“看来陛下是想把动静闹大，震慑百官，让百官知道，舞阳大长公主已是乱臣贼子。”

原来如此，那这样一来，舞阳大长公主想要先铺垫人脉收拢人气，好散播谣言的美好梦想，恐怕会死在第一关。

她道：“我今天还十分意外，也百思不得其解，您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皇后就道：“我虽然不算聪明，可也伴君十几年了。你若是有想不明白的，直接来问我便是。”

那敢情好，她进宫递消息也不用找借口了。像皇后这种长辈，往往是喜欢予多过取，若是对晚辈有用，她就会很开心。

这样一来，会比颜清妤特地进宫照顾她的情绪，让她舒服些。

于是颜清妤就道：“那我每天进宫，把事情告诉娘娘，娘娘分析给我听。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娘娘休息。”

皇后忙道：“你来就是了，我喜欢见到你。”

颜清妤笑道：“嗯！”

皇后又有些忐忑，道：“起哥儿如何？”

颜清妤道：“难免有些失落，不过尚好。”

皇后也难免有些失落，道：“我以前以为他性子独，近日常常回想他是怎么长那么大的，才知道他是不得不独，因为他万事都要靠自己。”

她最近确实想很多事，甚至开始回忆人生了……

也难怪陛下会恐慌。

颜清妤无奈地道：“娘娘，我知道您有诸多惋惜，可我觉得我相公很好。”

皇后愣了愣：“很好？”

颜清妤笑道：“嗯，很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那种好。我感激娘娘，生了一个这么好的儿子做我的相公。”

皇后竟被她说得眼眶微微湿润。

直到小离默默地道：“娘，您以前不天天恨不得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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